“你问他干甚么?”韩冲迷惑地扣问着。
分开县衙大牢,韩涛顿时拿着韩冲所画的那幅肖像回了家。
韩冲却在这时开口:“等一等!”
“韩公子,那韩冲在公堂之上的表示,你也看到了,如此用刑却都不肯招认,真是冥顽不灵。”
“取纸笔来,我画给你。”韩冲回应着。
“是,少爷。”玉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但随即快速消去,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韩涛点了点头:“我走了,我已经跟李县令讲过,在我找到新的证据之前,临时不会对你再用刑。”
“如果我找到证据,证明这事就是你干的,我还是会送你上路!”
前次是本身被诬告成背叛被关押在死囚牢,随后逃狱逃出,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便宜爹娘的过世。
“我盼你死是因为我认定你草菅性命,但不代表我就会冤枉你。”
对于李祝的回绝,韩涛非常无法,但也晓得本身不成能窜改他的决定。
韩涛的面前闪现出了死在耕具店里那几名铁匠的惨状,他俄然想到了一个本身忽视的细节。
冯钟细心地回想思考着,猛地一拍脑袋:“有了,山阳县往北约百里就是太行山,传闻那山上有一伙山贼,为首之人名叫文谡,就是善使铁鞭。”
韩冲在公堂上的表示,的确是过分变态。但各种证据又都指向他,他也没法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