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璜想了想,开口说道:“老贼王允,于此事并无半点风声暴露!”董璜说的倒也是没有半点虚言,都到这个时候了,睁眼说瞎话也没有甚么意义,只要拿董旻的豪情做文章才是正理。
董璜便哭着答道:“那老贼与孩儿说,二叔的家业迟早要交与创业,我将来甚么都没有。说叔父将来也不会帮我,还说让我帮他的忙,只要二叔一死,他便会帮我掌控西凉军,还会帮我上奏天子,让天子下旨命我为西凉军统帅,让我名正言顺!”
将将走了几步,便有一骑飞至,恰是西凉军的哨骑,只听他大声说道:“启禀元帅,长安城南门已经告破。”
董璜闻言答道:“孩儿也曾经问过老贼王允,只是那老贼不肯与我多说,只是说仿佛是河北人物!”
然后便安排人马翻开城门,放李蒙带领的人马进城。
将令一出,麾下将士立即闪出一条通道。
却见董璜徒地伸手,抽出挂在腰上的佩剑。一剑在手,剑花一扬,便朝着董旻欺身而上。
董创业闻言,心下安宁很多,对动部下一众将校命令道:“众将听令,立即放出一条通道让董璜拜别,任何人不得追击,违令者斩立决!”
董创业驱马赶至,董璜劈面不远处,大声说道:“董璜,只要你放了三叔,统统前提我一概应下!”
董旻又问了几句,还是没有甚么成果,便有些不耐烦了,声音顿时进步了几分,大声问道:“孽畜,你勾连外人,殛毙叔父,本日便要将你交与创业措置,将你明正典刑,以儆效尤,你可知罪?”
董璜的头上固然带着头盔,却仍然有一部分打在脸上,一根红色的血条立即从其脸上闪现而出,且有垂垂肿胀之势。
董璜低头不语,只是抽泣。
此时,董创业倒是已经安设好雍门四周的一众事件,赶至近前,目睹此景,大喝一声:“全数停止!”
董璜闻言顿时语塞,口中倒是强自辩白道:“三叔偏疼,心向那董创业,天然是事事为其辩白,却将这脏水都泼在孩儿身上!却又有谁能替孩儿辩白几句。”
董创业闻言,肝火攻心,睚眦欲裂,倒是按捺下去,说道:“稍安勿躁,统统好说!只要三叔性命无碍,统统都不成题目!”
董璜也不答话,快速向前走到董旻身后,从其身后,将长剑架在其脖颈之间。
在二人刚一脱手的时候,董越便要上前帮手,哪晓得还没有来得及脱手,董旻却已经是被制住了。董越见状,一挥手麾下人马将董璜团团围住。董璜部下的人马也纷繁上前,想要抢出自家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