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虎帐当中,见那四百马队皆已设备划一,正在演练那侧袭之阵法,黎闯言道此阵乃是出自你手,故封前来,想就教女人一二。”。刘封之于孟瑶,非常恭敬,其一孟瑶乃是刘封军中才干最为出众之人,刘封猜想,便是徐庶到了,也是和孟瑶不相伯仲,孟瑶之才,虽不精于攻略,却功于智计,其二,便是孟瑶乃是女子,生于乱世当中,本就艰巨,却能熟读这很多兵法阵法,刘封不得不珍而重之。
“女人莫慌,此番并非是曹军将至,而是封有事相商。”刘封目睹孟瑶曲解了来意,赶紧上前止住,浅笑言道。
见孟瑶眼中一副不解之情,刘封拿起孟瑶正在研读之书,发觉此书乃是专门传授阵法之书,自数百兵之阵法,至数万兵之阵法,马步弓兵,应有尽有。
孟瑶本已是决意放弃这些阵法,却未曾想身为汉室宗亲,皇叔刘备义子的刘封竟对这黄巾贼人张宝所留之术推许备至,当下乃至有些许迷惑,只得再次扣问道:“将军当真不忌讳这贼人之物?”
“子威来得恰好,刚才探马来报,那曹操此番竟亲率雄师五十万,名将百余人,现已自许昌解缆,直奔荆州而来,当今恐已到了宛城,意欲剿除吾等,并一举扫平江南,有一统中原之心,吾正与智囊商讨良策,尚未将此事奉告汝等,似此种景象,子威可有良策?”
“事已至此,子威但说无妨。”刘备心中已然是一团乱麻,听闻刘封有战略,便赶快答道。
刘封到了刘备府中,却见刘备正与诸葛亮立于舆图之前,满面笑容,心中便是一沉,快步上前拜见了刘备,倒是视诸葛亮于无物,前番诸葛亮生搬硬套,生生让刘封吃了十仗,刘封便知,对于此人,以礼相待已然无用,凡事各凭本领便可。
谁知刘封此言一出,孟瑶倒是脸带悲切之情,对刘封便拜,口中言道:“小女子所读之书,确是黄巾贼寇所传之术,然对那四百马队却从未提及黄巾之阵法,将军如果不喜这贼寇所留之物,本日便将这册本尽数烧了也罢!”
“小女子并不需正名,只愿常随将军摆布!”孟瑶如此一说,刘封心中又是一阵无法,孟瑶此时已是双十韶华,若长此以往,定将难以出嫁,而本身身为刘备义子,正妻之位,恐难以容下孟瑶,刘封一念及此,便是一阵头痛,只得扶起孟瑶,不再言及此事。
翻看了一阵,刘封倒是对那书中所讲一头雾水,因而无法道:“封并非陈腐之人,早已看出那四百马队所习之阵法,上阵便有以百敌千之效,故那黄巾将领所留之书,皆为宝贝,现现在父亲仅占有新野小城,封亦是得空研习,是故这研习阵法之事,还要劳烦女人,非论是黄巾贼寇之术,还是孙子之法,凡是能够杀敌,便可教之!”
刘封理顺这此中枢纽,便前去拜见刘备,此时趁曹操雄师未出,刘封便想力劝刘备弃了新野,与樊城赵云合兵一处,以观襄阳局势。
因而,刘封挺身站起,傲立于房中,以手重拍孟瑶肩膀,慎重言道:“女人只需坚信,封与所谓士族权贵并非一起,这书中精美阵法,女人尽管研习,待机遇恰当,便教与麾下将士,对外则只是宣称此乃是根据前人兵法窜改所得,待得封功成名就之时,定会帮女人正名,如此可好?”
刘封闻言不由苦笑起来,孟瑶此番又是曲解了刘封本意,明显将刘封与那些恪守君臣之道,不屑修习傍门左道之人视作一体了,因而刘封忙上前一步将孟瑶扶起,又将其引至桌旁坐定。
“子威此言,与智囊不谋而合,然天下虽大,却无我等居住之处,此番如果撤兵,该当去往那边?”新野樊城并非久居之地,刘备心中也是了然,然去往那边,他倒是毫无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