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江东之时,便听闻刘豫州义子子威将军勇武非常,出入曹操五十万雄师当中,如入无人之境,不但数次安但是退,并几乎取了那许褚首级,让曹操大甲士人闻风丧胆,躲之不及,将军为何却说曹操麾下尽是虎狼之师?”
“孙将军一心镇守江东多年基业,天然不想等闲便降了曹操,只是……”
“子威莫要讽刺于我,你我与皇叔,皆是心机通透之人,更兼有诸葛亮在皇叔身边出运营策,怎能不知我此次前来之深意,皇叔此时成心将此事交由子威主导,这才将我推至子威身前,此前所说,并无半分戏言!”
“父亲与那苍梧太守,倒是很有些友情,故一旦江夏事不成为,便成心前去苍梧,与之同谋大业。”刘封只是谈谈言道,面上却看不出是喜是悲。
鲁肃见刘封本意便是于那曹军死战,便向刘封近前凑去,并俯身在刘封耳旁,低声道:“子威将军觉得,江东如何?曹操此次率军前来,江夏与我江东六郡,乃是唇齿相依,一旦江夏有失,孙将军亦是没法独善其身,不若皇叔率军前去江东,我等合兵一处,依仗这长江天险之所,共抗曹操雄师!”
“曹操如此做派,已然不是一日两日,先前在新野,樊城,当阳等地,那曹操俱是率数倍于我军之敌来犯,但不知孙将军是否听闻,那曹操除损兵折将以外,并未有何建立,现在得了些许荆州水军,便又是气势汹汹而来,然我江夏亦是稀有万精锐水军在此严阵以待,虽不敢夸口,但曹操如果想要破我江夏,却也是难事一桩。”
“孙将军虽远在江东,对呢曹操近年之行动,定然也是有所耳闻,曹操此前已然灭了袁绍,北方之地,尽归曹操,而后此贼又挟天子在手,所出号令,皆是以天子之名,稍有不顺其意者,便率雄师来伐,全然不顾百姓之苦,社稷之危,此种行动,与虎狼何异?”
刘封一边说道,一边狠狠将手中一壶美酒倒入口中,那威势,倒是做不得假。
鲁肃还未说完,刘封便微微一笑,将话接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