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果说那日乍一与女人相见,并已然为女人倾城之色所倾倒,本日数次回避,便是怕面对女人之时不能本身,女人是否信赖?”言罢,刘封右手一伸,手中竟然握着孙尚香那日所留香囊。
刘封未曾想孙尚香竟然如此步步相逼,本来贰心中便对孙尚香非常成心,此时她又是如此主动,刘封心中如何无动于衷,当下便将心一横,想到大丈夫既已生于乱世,又怎能畏畏缩缩,白白错过了这大好姻缘?
因而,刘封只微微一笑,便答道:“封最是见不得贼寇行凶,故才不得已脱手,实是不知那女人乃是孙将军之妹,现在在江东地界杀了那三名贼寇,还望孙将军莫要见怪。”
刘封直到此时方才觉悟,那窄巷当中为其所救之少女,竟是孙权小妹,一念及此,刘封心中顿时一惊,那孙权小妹,岂不便是宿世史乘当中所提及的刘备数个夫人之一,孙夫人。
赵云见孙权心中对刘封极其承认,也就不再出言,至于刘封与那孙尚香之事,赵云虽心中有所游移,但既然孙权默许此事,赵云便也未多言,似这类事情,一旦应用恰当,乃是天大的功德。
就在此时,孙尚香已然将刘封带至一高雅酒楼当中,二人端坐于楼上雅间以内,正相对无言。
孙尚香倒是没能推测之前一向谨守礼节的刘封俄然之间便换了一副模样,又遐想到刘封相救那天猖獗的看向本身暴露在外的大腿时的场景,心中不由打了个暗斗,一时候竟然是对刘封之言无言以对。
但刘封又转念一想,现在情势逼人之下,谈情说爱毫不是良策,而此次江东之行虽已然邻近序幕,但缔盟之事却已然促进,待刘封回了江夏与刘备清算兵马以后,便会到樊口与孙权军士共同,共抗曹操,到当时,能够另有机遇与孙权之妹打仗。
见刘封一时竟无言以对,孙权忙歉然一笑,道:“舍妹与我,乃是同父同母所生,现在父兄尽皆不在,故对舍妹便有些疏于管束,另舍妹尚且幼年,怕是比之子威,年事尚还轻上些许,故子威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孙尚香见刘封如此相问,便悄悄点了点头,她的心中,确切是对刘封此时表示甚是不解。
想到那少女使剑英姿,加上那浑身湿透之态,刘封心中不由得荡起一丝波纹,自从到了这滚滚乱世当中,刘封沉寂了很多的心,再度颠簸了起来。
但孙尚香此时面色倒是有些不善,一进入屋内,便直直盯住刘封,完整不顾孙权几次以目视之,口中言道:“那日在那窄巷当中未曾承情也便罢了,现在你这江东之行,明显已经完成任务,为何兄长刚才提及于我,你却仍然是成心躲避?莫不是心中嫌弃我边幅丑恶,难登风雅之堂,不配与你这在曹操雄师当中来往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之豪杰人物同席?”
“不知将军此次前去江夏,何日能再到江东?”孙尚香看了刘封半晌,见刘封只是不断饮着桌上茶水,心中甚为不喜,却仍旧率先开口问道。
“子威将军乃是人中龙凤,前日更是于贼人手中救下舍妹性命,舍妹设席报答子威将军,有何不当之处,便是子龙将军,虽领命伴随子威将军前来,倒是一言不发,若不是心中佩服子威将军,还能有何说法,此次吾决意与刘豫州缔盟,这大半启事,还是应在子威将军身上,若非子威将军将我麾下那一干文武尽皆震慑,刘豫州又以何种依仗能借我江东军士遁藏战祸?”
孙权见刘封虽救了其妹,却并不邀功,面上笑意又是浓了几分,但尚未等孙权出言,那帷幔以后便是一阵短促脚步传来,帷幔一掀,一人便走进了屋内,刘封昂首一看,可不恰是他这两日心中所想的那孙权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