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赖他能让我衣食无忧,不是因为他是诸葛孔明,不是因为他是阿谁青史留名的贤能,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夫君,我所思慕的人。
而待我完整复苏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居室的门扉被敲得“啪啪”作响,异化着宋达唤我的声音。我揉揉脑袋,无法起榻去给他开门。
我顺着他的手指瞥了一眼天涯,然后有气有力地答:“约莫未时末酉时出。你是想说我本日委实慵懒了些吗?如果倒也无碍,你说吧,我有力回嘴。”
“那多谢。”坐回床榻上,我把双足塞进被衾中,严严实实地捂起来。本觉得说完这些,宋达也该拜别了,但是他立在原处好久未动。
笑着摇首,我无解。
“以你的才干想学医术自是不难。”他回身笑笑,然后指着床榻对我言:“只是此今你还是快些躺下憩息得好,如果再这么受着寒,这风寒怕是得变得短长起来。”说着,他高低地核阅了我一番,微微摇首。
“我就不会医术。”撇嘴,我道。自认我读得书也挺杂的,汗青、兵法、构造、军器之类的都有。不过,除了这类战伐的书外,我好似真的没有读过甚么其他的书。因而,言罢,我便噤声不语以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