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刘毓倒是上前,端庄一笑,叮嘱蒹葭,“你现在既已是诸葛夫人的侍婢便要好好照顾诸葛夫人。二女人幼年心性,做事不当,你切莫任听其言。”话毕,她又转眸望向我,问:“月英姊姊,你既喜《隰桑》却不知你可会歌颂《隰桑》?”
我笑,不但不替她在乎,反劝她言:“既是男女有情,又何必在乎过得是农家糊口还是帝王糊口?依我看,能够相伴相守就是最好。”
瞧见我,少女先是惊奇的张了张唇,随后得体地扬笑,“夫人竟是会诵《诗》。”
两个初才了解的女子,莫名其妙地扳谈起来,健忘了时候,健忘了身份。直到日薄西山,朝霞遮天,直到蒹葭的声声响起,“夫人——夫人——”
既然,诗已经诵出口了,我也委实不好再退步,想着借此结识结识这县府中的人也算是错有错着,便信步上前,对着蓦地回顾望向我的少女微微一笑。那少女生得面善,身姿窈窕,气质说不出的端庄文静,惹人恋慕的模样。不过,她的样貌让我莫名感觉有些熟谙,好似见过普通,但是,细心回想却又未曾想起她这般样貌与谁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