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只要舍弃我,以刘冕的技艺,她起码有八成的能够性逃脱曹军的围追堵截,但是,我真的不想就此认命,就此将本身的后半生都付于我不想要的将来。
我则是生硬地伸手朝本身的左脸抚去,在抚到温热黏腻的液体时,哭笑不得起来。我说不清本身此时的情感倒是能够清楚的感遭到内心的酸涩,像是一场海啸,囊括而来,逐步将我淹没,将我腐蚀。
“司马先生……”居于顿时的曹纯,观了我和司马懿的言行举止半晌,分外迷惑起来,“你这是……”
“诸葛夫人是刘氏的仇人,亦是他的夫人,如此,我刘冕甘心为你手染鲜血。”手颤而不稳地将匕首拔出,刘冕顾不上擦拭脸颊上的血液,就是再度挥杀而去。
刘冕亦是清楚,因此没有质疑我的言语,而是直接扣问:“那要如何办?”
闻言,司马懿放开我稍稍往前,立于曹纯马下,有礼道:“此女子与懿有旧,懿望曹将军可看在懿的薄面上留她一命。”
又是心神体味的一眼,我们默契地没有任何想要束手就擒的筹算,遂主动地应对起曹军的进犯来。因我们是战俘,且身份非普通,曹军未下狠手,到处留不足地,未曾伤我们分毫。而刘冕虽是常与兵士订交,却从未上过疆场,斩杀敌军,是以,亦是留不足地,匕首乌黑无血。
“好……”这仿佛是我独一能够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