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甚么,刘备缓缓收回击,消逝了肝火,无法道:“罢了罢了,我儿莫非还愁娶不到妻妾不成?”
转眼,便到了一处檐牙高啄的殿室前。酒保瞧了瞧那殿室,又瞧了瞧我,未曾止步,却开口道:“这边请。”
我一怔,当即严厉了面色,见礼道:“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你莫非不晓得,我曾说过二位女人的事与诸葛夫人无关?”
神采再变,统统的温和都化作仇恨,她恨不得将我剥皮蚀骨的模样,“我自小受大女人恩德,便是将其当作嫡亲般保护,现在智囊夫人不仁不义,身为朋友不但不救大女人,还害得大女人委身于曹营,便是万死也不为过。”
我轻笑,行动缓移,一边谛视着蒹葭的反应,一边应道:“多谢主公为婉贞做主。”
我心中一寒,晓得轻声细语已是无用,便锋芒毕露地威胁道:“如果主公真的如此,那么婉贞即便是死,也绝然不会再帮主公分毫。”
那般与别人同事一夫的苦处,那般不得安好的苦处。
奇特地看了我一眼,酒保非常惊奇于我竟敢设想刘备,并且设想了一次又一次。
没过量久,刘备那儿就有了动静。
我听罢,倒是不甚在乎,反倒有些滑头地笑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