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头,善谋解答:“我们出来的时候已是不早,现在担搁了这么久自是该回府了。”
“是啊是啊,我不要你了。”我依着善谋的话,往下说去,“等我及笄,就不要你了。”
“倒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听罢,他笑着亦是同我见礼道别,“如此统就先告别了。”
话毕,老爹反过来给我施菜,道:“多出出府也好,有些事你老是要亲目睹到的。爹爹不但愿你成为一个不知世事的女人,你该当晓得。”
“天气已是不早。”我答非所问,看了看天气,道:“凤雏先生如果再担搁下去怕是真的要入夜了。”
“对此你作何感触?”老爹问道。
接过酒盏,我细细地瞧着内里有些浑浊的液体,脑海里随之闪现无数与“浊酒”有关的诗句。浊酒、前人、风雅……这些个词仿佛总能被遐想到一起,大有不会喝酒之人枉为前人之味。如此,也不晓得那小我的酒量如何,是嗜酒如命还是浅尝辄止?
听罢我的解释,善谋会心肠点头。随后,她也是观了观天气道:“天气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