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训言”,我并未说甚么具有威慑力的话,只简朴地奉告林氏,诸葛家没有那么多的端方,不需求时候遵守着“兄友弟恭、妯娌敦睦”礼教规条,只要行得端,做得正就好。至于,该做一个如何的老婆,是她同诸葛均本身的事,我们不会过问。
早礼,也就是新人需在新婚的第二日凌晨拜见夫家长辈的礼节。平常,回礼的人乃是夫家的仆人、主母,即男方家的父母等长辈。但,因为诸葛家的长辈皆已归天,此礼便不得不由作为兄长和嫂嫂的孔明和我代为接管,表示同意新妇正式成为诸葛家的人。
他却只是笑,悠然的,闲适地问着:“阿硕,你晓得你此时的神采吗?”说罢,他反握住我的手,顺着我的行动坐起,但,只是坐起,并没有直身,接着又道:“比于我,你更但愿是你挨着地吗?但是,阿硕,你的身子不好,哪能多受风寒?”
很久,我自他怀中探出首,无恙地笑道:“快起来吧,不然真的要着凉了。并且,万一给别人瞧见也不好。”
可惜,他说此番话时,我正被庞统他们呛得短长,非常不满地和他们对视着,偶然再管其他。孔明的话,我不是没有闻声,而是没有思虑,只将它当作平常抛之脑后。直到好久好久,久到我都快健忘这番话时才恍然忆起,本来,孔明一向比我认知中的要体味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