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想了想又说道:“若立此‘招贤馆’,还要考校诸人的真才实学。我意,立文、武两项,能够分而取之。再选二报酬两科主考,亲身考校,以后报之于你,由你亲身甄选,如何?”
郭嘉接着说道:“若如此来看,便是刘备失势,但是,徒有其表。刘玄德虽为枭雄,手腕颇丰,但双拳难敌四手。外有黄巾余党扰乱,内有刘宠旧部掣肘,加上另有一个狼子野心的袁术。他刘备有如此大的本领,能够抵抗四方之敌吗?此时,将军兵临城下,刘备必败!”
郭嘉要的就是如许一个能够如此信赖本身的主公。
韩炜此时在内心把典韦的祖宗八辈都感激了一遍,若不是典韦把郭嘉抓住,岂会有此机遇?倘若郭嘉如以往一样被典韦赶走,那势需求去投奔曹操。到当时,韩炜还不把肠子悔青?
“嘉,敢不从命!”郭嘉立即见礼谢恩。
郭嘉连连摆手,神采并不悲观。
郭嘉听后,随之一阵冲动。这是知遇之恩,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韩炜如此做法,正合郭嘉的胃口。
韩炜心中“格登”一下子,暗道:本来曹操公布招贤令,是郭嘉的重视。
“将军,眼下看似四海升平,实则暗潮澎湃。幽州虽苦寒,但却被公孙瓒办理的井井有条;袁本初雄踞冀州,囚禁了韩馥,这冀州迟早是其囊中之物;青、兖二州也被曹孟德紧紧掌控,想必徐州那曹操也是势在必得;孙策孙伯符,渡江而击刘繇,大胜之;后又击溃严白虎,坐镇吴郡,其谋主周瑜鄱阳湖练兵,成心重返江东,势头正猛。那袁术又屡犯豫州地界,狼子野心昭然若知。将军,天下局势如此,岂容你清闲安闲?”
“现在刘备亦为皇叔,名誉上天然能够与刘宠分庭抗礼。刘备在豫州,刘宠便有几分顾忌。而刘备绝非庸碌之辈,岂会久居人下?嘉鉴定,刘备必定会凭借刘宠,而后取而代之。当然,不过乎杀或囚。囚之,实为下下策;若杀之,可嫁祸袁术,以堵天下人悠悠之口。此时,便是将军出兵之时。”郭嘉笃定说道。
“可……奉孝,实不相瞒。我已经调派刺客意欲肃除刘玄德!”韩炜说道。
韩炜顿时说道:“奉孝,现在你来了,擒龙定鼎,指日可待。郭嘉服从,本将军征辟你为骠骑将军府智囊祭酒,随吾摆布,参赞军机。比六百石,与长史同。”
郭嘉吓得酒都醒了一半,讪讪而笑说道:“鄙人亦是如此觉得,亦是如此。”
韩炜端坐在书案前,清了清嗓子,问道:“奉孝如何来此呀?”
“此话怎讲?!”韩炜迷惑道。
郭嘉接着说道:“将军试想,豫州混乱,黄巾余党跟陈王刘宠对峙已久,不分高低。如果那黄巾余孽在豫州失势,不敷为虑,将军自可出兵讨之。刘备此去可管束陈王刘宠,倘若刘宠失势,那将军若再取豫州岂不是万难?想那刘宠民望极重,文武兼备。先帝在时,便经常防备。现在坊间传闻刘宠意欲争夺九五,嘉觉得,并不是空穴来风。”
韩炜镇静的说道:“好一个‘招贤令’,从本日起,奉孝便辛苦一些,兼任招贤馆主事,广招天下贤士。”
郭嘉起家,侃侃而谈道:“无他,只是感觉将军为何要不思进取,缠足不前呢?现在汉室不振,天下将大乱矣;恰是要激流勇进,成其大业。嘉,毕生所愿便是要寻一明主,臣之,辅之。前些日鄙人从河北返来,本觉得袁本初乃明主;谁料其人倒是庸碌之辈。虽说袁绍仿效周公礼贤下士,但却不知用人之道。思虑多端而贫乏方法,爱好策划而没有定夺。如此庸主,实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