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点点头,接着说道:“上策,还是上策的好。中策过于倔强,下策太缓。我儿且说说这上策中,以何人出任徐州牧?”
韩炜淡然一笑,说道:“哈,无妨事。这二人皆具真才实学,谁担当州牧一职都尚可,剩下的孤带在身边,在府中任职便可。”
韩炜一皱眉,撇着嘴说道:“啧啧,你们看看吧。这小子还跟孤繁文缛节起来啦!让你喝,你就喝。那里这般干脆?”
文武群臣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时任东海太守糜竺与东海校尉糜芳群情着。
“哦?诸葛玄吗?”韩炜很有些心动,毕竟诸葛亮更近了些。
糜芳接着说道:“那如此说,太史慈定然支撑陈登了?唉,武成公推行这个‘推举’制,确切不凡呐!可暗中看出何人结党。”
韩凉出列,拱手见礼:“儿觉得,可另选一人。”
兄弟二人可谓东风对劲马蹄疾,前去新宅而去。
“不错,正式如此。哦,对了,陪为兄看看我们在彭城的新宅邸。”
“哦,哦,哦。以是说谁出任徐州牧还是武成公决计了?”糜芳很开窍,恍然说道。
韩凉还是正色说道:“儿,服从。”
董昭恭敬见礼,退回原处。
荀攸没忍住还是说道:“至公子此言不当,若不消徐州人治政,可知厥结果?”
荀攸率先言道:“明公,这陈登与糜竺二人现在势如水火,臣觉得此乃政乱前兆,望明公早日措置。”
韩炜不但没气,反倒很光荣。光荣本身儿子勇于改革。所谓:知父莫若子。韩炜也考虑着这个题目,不想韩凉竟主动提出。
董昭见礼说道:“臣觉得此两家乃徐州本土豪族,且家大业大,根底深重。陈氏家主陈珪,年长德高,老谋深算,其保举孝廉、茂才不计其数,徐州士人皆视其为师长;而糜家世代经商,盐铁谋生尽在把握,又运营多年,可谓富商富商。二者任谁也不想分开徐州,岂会等闲跟从明公前去长安?”
“臣等辞职。”众文武纷繁撤退。
江山殿前诸官齐至,韩炜还是措置公事,批阅各郡公文。统统还是,直到最后。
“然,陈登、糜竺皆不从也。故此两家不从,徐州之人亦不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