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术,不成道哉!将军明白就好,莫要说出来。将军只要记着,你虽与主公情同手足,但你毕竟是臣,他才是主!”郭嘉按住马超肩膀说道。
成公英还想扣问,郭嘉仓猝拉扯了他的衣衿,皱眉点头。
郭嘉现在正在穿戴白衣,清算好了衣衫,正巧看到马超气鼓鼓的进门,马上笑道:“哈,孟起来了?看看鄙人的孝衣称身否?免得明日礼数不周。”
几名兵卒齐刷刷跪倒,大气儿都不敢出。
早有兵士向上禀告,阎行最早得悉环境,一头盗汗,惶恐问道:“娘的,你说清楚些。甚么叫武成公浑身是血抱着一个女子走了几条街?”
马超仿佛明白了甚么,可还是似懂非懂,旋即问道:“还请先生见教。”
韩炜抱着夫君的尸身,一步一步的前行,一起上血迹斑斑,跟着怀中那余温垂垂消逝,转为冰冷,死寂的凉。随之,韩炜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郭嘉拿起葫芦抿了一口,言道:“将军,你这是要违背上命吗?”
“武成公返来啦!”
跟着刘备的死,北方大定。韩炜对权力的欲望也随之剧增,这是必定性的成果。试想,凉、并、幽、冀四州尽数在韩炜把握,中原也占有着司州、豫州,大汉一十三州,已占半数。
“嗯?先生此话怎讲?”马超一头雾水。
行了两条街,韩炜漫无目标,他不晓得该去往那边?他潜认识感觉,不能停下脚步,如果停下来,将会完整落空甘柔。
“传闻了吗?武成公的死的这个夫人,是刘备的女人啊!”
马超思考了半晌,快步前去灵堂处去见韩炜。他感觉韩炜这两次大动兵戈的停止丧事太不对劲了。
韩炜抱着尸身,看了看二人,肃声说道:“全军素缟,为孤的夫人吊丧!现在就去购置。”
“将军,说不清楚呀!部属也是看了一眼就跑来禀告啦!”
韩炜抱着甘柔尸身,直到棺椁到来才将其放入棺内。至于后事如何安排,就不一一细表了。
马超躬身见礼,言道:“多谢先生教诲,超受教了,这就归去筹办。”
“唉!我的郭先生呀,如何还打趣呢?兄长不对劲呀!你也不去看看?”马超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