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指了指墙面说道:“内里有密道,可直通寿春城外,是陛下生前所修。”
韩炜点点头,抱起冯袅说道:“大成冯皇后本日自缢于大成宫椒房殿,从今今后,只要冯袅冯娉婷。”
韩炜玩味的说道:“子全,你亲身把玉玺送归去,交给荀丞相,让他上呈天子。就说此乃孤给天子筹办的大礼,玉玺还朝,这预示着大汉国运昌隆,社稷安定!”
韩炜不由得再次心中暗喜:哎呀,这可真是想打盹就送枕头,刚才还在想刘忧儿,现在就有美人入怀。
行了少时,天罗卫仓促来报:“主公,袁胤、袁谭携数十保护庇护袁术家眷往合肥而去,孟起将军已经追上去了。”
将这女子抱在怀中,韩炜细心一打量这女子面貌,心中悄悄赞叹:嗬,天姿国色呀!
韩炜把手上的血用披风擦了擦,接着说道:“玉玺嘛!顾名思义乃传国之物,乃至有传言说得玉玺者,得天下。可最后呢?袁术得了玉玺,开元建国,即位称帝。可他的了局呢?!当年,孙伯符拿它换了几千兵马,而后雄踞江东。这,才是玉玺的代价!现在孤既不需求兵马,亦不需求名誉,玉玺留在身边不过是一块石头。送回长安,让天子跟丞相看到孤对大汉一片热诚之心,何乐而不为呢?”
冯袅在韩炜怀中,暴露暗澹的笑容,而后紧紧揽住了韩炜的脖子。
“你就是冯皇后?不,现在已经不再是皇后了,只是叛贼之妻,以律当斩立决。”
考虑间,韩炜蓦地间摇了点头,暗道:算了吧!贪多嚼不烂,这娘们儿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若来,我后宫毫不会安宁。
冯皇后幽怨道:“走?能走到那边去?皇宫大乱以后,妾怕失节,便躲入密道,谁知再出来时已然得悉陛下驾崩凶信,故而披麻带孝要寻陛下而去。”
听荀攸提及不忘旧情,韩炜非常感慨,回想起望海楼旖旎美艳的一夜。俄然感觉,本身要不要把她接回长安?
韩炜思考半晌,说道:“传令马超,格杀勿论。留以后患无穷,正所谓,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
也是开门的一刹时,那女子双腿悬了空,痛苦的神采涌现在脸上。
韩炜下认识抽出佩剑,往上一掷,飞剑斩落白绫,女子就往下坠。韩炜垫步拧腰,猱身一跃接住了这自寻短见的女子。
说完,便快步分开了。
徐庶面带浅笑道:“臣不会恭维阿谀之言,只是推心置腹罢了,所言之语皆为实言。”
韩炜摆了摆手,笑道:“哈,元直呐,你何时学会阿谀孤了?”
“既有密道,何不走脱?”韩炜问道。
跟王双一样,韩治也不明白父亲为何将这传国玉玺相让。
天罗卫回身单膝跪地,听候调派。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韩炜看这女子素通身穿白带孝,又在椒房殿中,想必是为袁术所穿,那么这个女子必然是袁术的女人,也就是大成皇后。
世人当中也只要徐庶能够明白韩炜心中所想,马上拱手见礼,赞道:“武成公之贤明,吾辈不能及也!”
王双拿着披风详确的擦拭着,咧着大嘴笑了起来。
“啊?你是何人?”大成皇后惊骇道。
“明公不忘旧情,乃脾气中人也。”荀攸也是笑道。
“你……你就是韩炜?”
王双“啊?”了一声,不耐烦的应道:“谨遵武成公之命。”
韩炜带着世人接着往前走,一宫一殿的转悠着,他却心不在焉的想着无忧宫、望海楼、以及妖艳的无忧公主。
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椒房殿,也就是袁术的皇后寓所之处。
心中思考,怀里摇摆,这大成皇后就缓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