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持续讲下去。”蒯钧说道。
蒯钧无法的点点头,二人持续对饮,临时放下烦心之事。
“夫君……夫君……”诸葛珝呼喊失神的蒯钧。
蒯钧不敢再说下去。
就是插手了,也要说没有。
诸葛亮轻摇羽扇,笑道:“姐姐不必忧心!据我所知,那董胄对二姐极好,伉俪二人举案齐眉。”
蒯钧的难堪,被诸葛亮重视到了,诸葛亮也是自顾自的喝酒,不再搭腔。
蒯府中,仆人侍女们蓦地严厉起来,因为蒯良与蒯越回府了。
诸葛亮接着说道:“荆州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黄祖败亡期近,孙策毫不会对荆州袖手旁观;宛城刘磐亦是不平刘表教养,麾下老将黄忠也是万夫不当之勇,亮敢断言,襄阳城内守将无人能敌。荆襄九郡宗贼也蠢蠢欲动,一旦襄阳有变必定也要蹚这一遭浑水。兄长,为了蒯氏一族的将来,你还要早做筹算呐!”
诸葛珝就晓得诸葛亮会回绝,微微嗔怒:“孔明,你既不肯在跟从叔父任职徐州,又不肯在荆州退隐,这是何故?莫要再与我说甚么未逢明主,我看你就是游手好闲惯了!不可,我去求求母亲,这一次定要让你留在荆州!”
诸葛珝破涕为笑,言道:“夫君言之有理,倒是妾失态了。”
诸葛亮笑了笑,摇了摇扇子,言道:“兄长,我料定蔡瑁不敢肆意妄为,篡权僭越,绝非明智之举。充其量也不过拥立刘琮,而后持续把持荆州大权罢了。”
诸葛珝也是笑着说道:“孔明还不想退隐吗?让你姐夫给你谋个一官半职还是不在话下的。”
蒯钧晓得诸葛亮的心智不凡,怕是慢不畴昔了,遂言道:“孔明号称‘卧龙’,公然名不虚传。可谓慧眼如炬,洞如观火。现在荆州之乱已然不是家属之间的纷争,蔡瑁张允权势滔天,荆州文武已然多日未曾面见过刘荆州啦!怕是……怕是迟早要行篡逆之事……”
“多谢兄长收留,亮恭敬不如从命,要多多叨扰兄长啦!”诸葛亮深施一礼。他等的就是蒯钧这句话,只要留在蒯府,才气更好的展开事情。
诸葛亮言道:“当时本欲跟叔父一同前去长安,岂料山庄有事,急召我归去,故而迟误了二姐大婚之期。”
诸葛珝有些不悦,有些责怪丈夫,这关头时候如何装胡涂。
诸葛亮面对姐姐的题目,一一作答:“叔父矍铄,兄长出任琅琊太守,四弟跟从二姐一同前去长安,就学于长安书院。至于二姐嘛……”
蒯钧跟着也起家,想要禁止诸葛珝。却被诸葛亮拦下,说道:“兄长莫非还不体味姐姐的脾气?若兄执意前去,怕是要伉俪不睦呐!”
“哦……夫人唤我何事?”蒯钧装胡涂道。
“嗯?这小子又在设席接待谁?现在时势不稳,岂可等闲交友别人?”蒯良不解道。
诸葛珝也是知书达理的女子,听闻是水镜山庄之事,便不再诘问诸葛亮。只是可惜道:“那还真可惜啦!”
“多谢兄长。”诸葛亮面带浅笑,一饮而尽。
诸葛亮扶着蒯钧坐下,安抚道:“常言道:长兄为父,长姊为母。岂有牢骚?亮,少时承蒙蒯家照顾,自是感激不尽。敢问兄长,荆州乱局如何?”
蒯钧忧愁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我曾偶然间听到叔父与父亲提及了投诚武成公……我看父亲不喜不怒,不驳斥,也不附和。孔明当知父亲行事雷厉流行,毫不拖泥带水。这可不是父亲的风格呐!由此可见父亲是否在考虑中呢?唉,父亲一贯对我峻厉,我也不敢等闲向他提及武成公一事。孔明,你觉得此举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