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开朗大笑,环顾诸将,指着高顺说道:“哈哈,都看看,这才是孤的亲信爱将呐!”
公子再看,这盾牌有两个握柄,便利正握与侧握,可无益阵型随时调剂,如此设想,可谓匠心独运了。
“不错,数万铁蹄建议冲锋这陷阵营确切顶不住,可若另有其他敌军,如之何如?岂不是正中下怀吗?”于不准不讳饰,很直接的采纳了曹昂的建议。
程昱拿出了陷阵营盾牌的图纸,放在结案上,说道:“主公,文则将军避敌锋芒,想必恰是如此。”
韩炜老怀大慰,笑的抬头朝天,大帐当中诸将也是笑的合座彩,不亦乐乎。
接着,于禁高呼命令道:“来啊!城上高挂免战牌。”
如许的一面坚盾,能够对长枪利矛与飞流矢箭以及刀剑起到的强有力防备感化。而有了盾牌的重甲,在短兵相接之时,但是无坚不摧的。”
与此同时,济北曹军大营内,于禁营中也在会商如何对阵陷阵营。
说完,把信递给了夏侯惇。
高顺躬身见礼,接着说道:“殿下,除了八百老兵披重甲,持利刃,顶坚盾以外。末将还扩大了两个营,一营轻步兵,共千人之数,皆持钩镰枪,为重甲营两翼策应;一营弓弩兵,各五百人,皆配神臂弓与落英连弩,这些弓弩但是殿下客岁刚赐下的。弓弩营初成之时,末将便带他们去鲜卑蛮子那边练了练手,见效很大,可谓物尽其用了。”
一贯不苟谈笑的高顺,暴露了会心一笑,笑容里可谓非常的高傲。
曹昂无法的看着传令兵下去了,一时候捶胸顿足。
曹昂不解道:“将军是不是过于谨慎了些?就算这盾牌坚固不拔,但是毕竟只是戋戋八百之众。莫非连以数万青州铁骑都没法冲破他们吗?”
曹昂有些烦躁不安,言道:“那总不能持续免战高悬,避而不战吧?”
夏侯惇嗡声道:“哼,这不是明摆着吗?于文则这小子,定然是惊骇韩贼,不敢向前。子修侄儿参的好啊!这于禁鄙视军令,按律当斩!孟德,你速速让我去替了于禁,看我大展技艺,以报东阿失守之仇!”
张辽也是非常高傲的说道:“殿下,现在那鲜卑蛮子,但是怕极了陷阵营。传闻,他们师法当年的乌桓与白马义从,亦是画影了高公绥的边幅扎在草靶之上,每日打杀呀!哈哈哈哈哈。”
高顺拍了拍胸脯,接着说道:“凉王殿下,末将敢说陷阵营择兵之法,毫不亚于龙骧虎翼。当选之严格,幽州的将士们有目共睹。因为,我幽州所部享有最良好的设备,末将毫不能玩忽职守,孤负殿下的厚爱!”
“不劳主公挂记,老夫早就遣校事送畴昔了。想必文则将军是得悉此图了,故而免战高悬。”程昱必定的下告终论。
高顺一脸肃容,当真的说道:“凉王殿下,末将并非倨傲,如果当年黄巾反叛之时,末将毫不会轻敌!但是,今时本日的陷阵营,不成同日而语。”
韩炜也看出来了,高顺骨子里透着轻敌的意味,他叮嘱道:“公绥(高顺表字),你莫要藐视这些黄巾余孽,更不能小觑于文则。”
曹操笑着问诸将:“嘿,子修这竖子,竟然参了于禁一本,尔等有何说辞啊?”
“元让,你怎的还如此莽撞呢?免战高悬就是惧敌怠战吗?那曹或人岂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你且退下。”曹操瞪眼夏侯惇,说道。
正印前锋由高顺出任,他将会带领陷阵营直面于禁的青州兵,对于这群当年的黄巾余孽,在高扎眼里不过是乌合之众。
“文则将军,据校事府之动静,这陷阵营的重甲可谓冠绝天下,最为短长的是那巨大的坚盾。将军且看,此乃盾牌的构造图解。”说着,曹昂摊开了图纸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