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莫怕,我等来救你了~~!!”
“看来这宇文长佑真是深得民气,若能压服他来投,说不定主公将来就能获得一支气力薄弱的羌人军队!”姜冏眼神一亮,听话后,面色一震,望向宇文长佑的眼神又紧了几分。
“看快!那不是宇文族长耶!!?”
“羌人兄弟,快快入阵,随我大杀四方~~!!”庞德纵马疾走,快速迎上宇文长佑,宇文长佑如同见一头赤狮,面色一滞,心惊胆跳,斯须之间,庞德步队迎了过来,宇文长佑和那数十羌人都入了骑阵里。
“弟兄们,随我杀敌!!!”庞德长戟一举,当即骤马杀向那千人马队步队以内。秦兵的兵众,见统将被杀,都还未反应过来,待庞德骇然杀到时,各个吓到手足无措。只见庞德一双赤狮追星戟左挑右砍,猛若狂狮,驰马径直突杀,那打击处尽是人仰马翻,惨声一片。庞德的摆设纷繁赶上扑杀,那秦兵的摆设瞬即兵败如山倒,抵挡不到一阵,纷繁拔马逃去。庞德正杀得鼓起,俄然有人大呼,喊着那叫宇文长佑的羌人逃去了。
庞德转头一望,倒是步队里两个羌人什长喊了起来。此中一个见庞德望来,忙是要求道:“庞将军,我家属长为人仁义,当初投奔张清,满是为了部落里的百姓。还望庞将军脱手互助,我等必服膺此大恩大德,今后以死相报!!”
庞德一听,大怒不已,扯声就吼:“小贼,你敢逃耶!!?”
姜冏旋即又亲身引兵,杀来援助,秦兵部下见敌军来援,连仅剩的一丁点胆气也突然丧失,逃之不及的纷繁丢弃兵器,大喊投降。因而庞德、姜冏擒得降兵数百,良马六百余匹。
庞德听话,神采微微一怔,似懂非懂,但也没有说话。姜冏面色一凝,遂命兵士把宇文长佑压来。斯须,宇文长佑押到,姜、庞两人面前。庞德一瞪眼,就骂:“你这直娘贼,老子为了救你和贼子冒死,你却趁机逃窜,现在被擒,另有何话说!?”
这真可谓是前有劲敌,后有追兵。就在宇文长佑觉得此番必死无疑时,高耸那畴火线杀来的马家马队内,响起几道喊声。
“能够说出这般的话语来,难怪,难怪这小伏波不到二十,就能有如此权势。”斯须,宇文长佑双拳悄悄松开,在心中悄悄腹诽道。当然,他并不信赖马纵横这一席话,古往今来讲得义正言辞,终究却背道而行的人大有人在。宇文长佑自不会等闲信赖,只不过不成置否的事,他不由对马纵横生出了极浓的猎奇心。
“诶…”马腾一下子想了很多,不由又是一声长叹感喟。
四周羌人听庞德肝火颇盛,竟又纷繁主动替宇文长佑讨情。那些被擒了的羌人,更情愿以命相抵。
姜冏一看是庞德,不由松了一口气道:“我昨夜引兵赶到一处河岸,见各处是羌人尸身,觉得你军中生变,但找了好久,却又不见你军踪迹,便想你或是与敌方厮杀,便连夜赶路前来援救。”
庞德闻言,顿时面色一怒,正欲喝叱。这时,姜冏却一摆手,一边用眼神制止庞德,一边低声说道:“主公常言,要服人单靠武力是不可的,要德服之,方为悠长之计。我等若能以德抱怨,岂不是好?”
“哼!!无胆鼠辈!!我家主公岂是这般气度局促之人!!”庞德听了,不由怒声痛骂,当初他对马纵横多番冲犯,乃至举刀相向,以命相搏。终究还害得马纵横在大婚之日前,被科罚得屁股着花。可马纵横却毫不记恨,反而费经心机地想要把他招纳麾下。此德此义,他自是服膺心中,佩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