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纵横觉得是好,遂依之命令。庞德、姜冏得令,当日迅疾筹办。庞德先备旬日口粮,引八百轻骑先往而去。
一股莫名的挫败感在马腾心头蓦地升起,这令马腾一时候也难觉得自家孩儿的生长高鼓起来。
“呵呵,那所谓劲敌,但是韩九曲耶!?”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阵喊杀声,随之可听兵甲震惊的声音,似有多量兵士赶来。
一夜欢庆畴昔。马纵横颠末与成公英商讨以后,决定事不宜迟,当即先派庞德为前锋,率兵八百,杀往南安以探敌情。随后成公英又建议,命姜冏带领二千步兵,在后紧随,押送辎重。
当然,这些动机只不过在成公英心中想想罢了,毕竟马纵横现在在天下诸侯眼里,还不过是个不敷为患,乃至连小军阀都称不上的公子哥罢了。
到了夜里半夜,夜色已浓,火线又有河水拦路。庞德便与将士商讨,决定先做安息,到了明日再过河赶路。因而,八百兵众,终得以安息。别看庞德年幼,面相粗暴,心机倒是周到,他发觉羌人步队很多埋没怨色,便教麾下两个将士把马集合一处,然后用心不派人扼守,却又埋伏在旁,看看羌人有无歹心。
这日,宇文长佑刚要午休,脱了外套,正上床榻。俄然,宇文长佑心头一颤,浑身打了个颤抖。
“没错。此人城府高深,深不成测,但若见张清来犯天水,岂会袖手旁观,错失良机?并且一旦我与他在南安厮杀,岂不又着了董豺虎的道!?”马纵横把头重重一点,甚是深沉地说道。
“自北宫伯玉呼应黄巾承平道,西凉祸乱多年,朝廷官吏多有被杀,很多贼匪更是趁乱滋长权势。这张清虽无大才,却能在南安这肥饶之地,雄踞一方,就因如此。现在张清已死,南安必然乱成一团,你何不以剿除余匪之名,趁机率兵杀上,但若获得南安觉得基业,大事可成也!!”
马纵横听话,面色骤地一变,心头如有一团热火在熊熊燃烧。不过马纵横却非性急之人,神采一沉,道:“可现在我军虽大添兵力,但此中大多倒是降兵。但若南安并无别人插手,我等乘胜追击,这些乌合之众尚且有些用处,但若赶上劲敌,恐怕会临阵逃脱,乃至会叛变造反!!”
庞德凶神恶煞,喝声如雷,世人皆是胆怯,忙是应和。其他羌人也不敢作声,噤若寒蝉。至于剩下那十几人,庞德并无放过,命令一一斩首,跟着一颗颗头颅落地,世人看得心惊胆跳,再无抵挡之心。
这日,庞德一起抓紧路程,到了夜里,兵士皆觉倦怠。羌人很多兵士不肯向前。庞德麾下将士来报,庞德一听,当即拨马今后,扬言谁敢耽搁路程,立斩不饶。世人听了,又见庞德凶神恶煞哪敢怠慢,只好强忍怨气,赶紧再往赶路。
更首要的是,马纵横的权势滋长越快,贰心中那股忐忑的感受就越是短长,让他越来越担忧,他们父子有一日会因志向分歧,反目为仇。
终究,成公英还是投到了马纵横的麾下。马纵横一听,镇静地手舞足蹈,忙是扶起成公英,喜道:“得飞羽,如虎添翼,我马纵横何愁大业不成!?”
成公英闻言,心头悄悄赞叹,比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禁不住引诱,这马纵横年纪虽幼,但实在纯熟得可骇。还别忘了,他具有着凡人没法设想的高强武力。
而恰好马纵横所想,与马腾正不谋而合,在昨日前他已筹办好两部兵马,筹办一部前去救济黄沙城,一部前去攻击南安獂道。
公然,有几个羌人什长,见庞德把马匹集合一处,却又不派人扼守,窃喜不已,暗里商讨,等五更时候,世人睡着,便把马放了,趁乱逃脱。因而世人议定,便都先去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