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羌人大汉面庞狰狞地向周边兵众叮咛道。只见此时北宫凤浑身是血,铠甲战袍多处分裂,脸上尽是忿怒之色。
“回宣威大王的话,我军这支辎重先是遭到了北宫凤的攻击,本来已几近能够将之擒下,献予大王。可千万没想到,那小伏波俄然杀到,瞬即之间就把整支八百人的军队给毁灭,这十数人都是他用心放返来通报的。”宇文长佑面色一凝,不紧不慢地说道。
哇~~!
“吁~~!!!”
那羌人大汉听了,鄙夷大笑道:“哈哈哈哈~~!!不知好歹的小娘们还敢大放厥词,只怕等我们的族长把你身上衣服脱干脱净,你那相公还瞒在鼓里呢!!”
次日一早,黄沙城下,马纵横带领赤魁为前锋,先是杀到城下。
诸军厮杀一夜,兼之北宫凤那部残部多数有伤,马纵横先让世人撤后数里,到了一处平地之地扎据安息。
“大王贤明神武,小的实在佩服极了。”宇文长佑一听,大要卑亢,但内心倒是笑开了花。
“死~~!!!”胡车儿正追上一个羌人将领,提锤朝他背后正欲砸去。俄然一个将士赶来喊住。胡车儿立即改砸为扫,将那羌人将领打落马下,同时剩下有十几人都被擒下。
张清闻言,感觉大失颜面,喝道:“哼!!匹夫之勇,何足挂齿,但若赶来挑衅,我必教他有去无回!!让那马寿元见地一下我的短长,主动把冀城献来!!”
城上贼兵见得一部煞气惊人的马队冲来,各个先是一怯,反应过来时,只见一猛汉急勒缰绳,举刀就喝。
“哈哈哈哈~~!!北宫凤你这回可真是自投坎阱,若把你擒住,我家属长定然重重有赏,弟兄们可莫要伤害了她~~!!”
宇文长佑虽不知韩遂的战略,但因羌人夙来与韩遂交好,且其事迹又在羌人中获得大力鼓吹。以是宇文长佑对韩遂非常恭敬,也没多想,只一心依计行事。
电光火石之间,马纵横斜刺里冲破一条血路,正见北宫凤那些人马,见各个都是身上有伤,北宫凤身上伤势更把马纵横看得触目惊心。
就在此时,俄然一阵蹄声炸起。一股极其可骇的杀气,仿佛千层巨浪卷席而来。
“嗯!?”张清听话,眼睛不由一眯,然后瞪眼向那羌人喝道:“不必多虑!本王让你说!!”
“牲口~~!!!你们都得死~~!!!”一声暴喝,又是一道轰隆轰落,在马纵横周边的羌人都被震得耳鸣,兔起鹤落之间,马纵横一起杀去,连斩死7、八人,飙飞的鲜血,如阵阵血雨滴落。再看随后杀到的赤魁,枪支并起,成排成排的枪林飞冲过来,杀得那些羌人只得捧首鼠窜。
“我乃朝廷破虏校尉马羲,马纵横也!!快教贼首张清滚出来见老子!!!”那喝话猛汉恰是马纵横,只听他一声喝起,如同雷鸣之威。城上贼兵皆露畏色,忙是报给张清。
话说这张清乃南安一巨匪,自称宣威大王,麾下足稀有万贼兵,宇文长佑的部落和别的几个小部落常常遭到张清的劫掠。不得已之下,幼年有成的宇文长佑开端结合那几个小部落一齐抵挡。张清听后大怒,亲身率上万部下与之厮杀。宇文长佑麾下兵力虽是未几,但却幸在他够奸刁,先是详败吸引了张清的主力军队,然后亲身率兵攻击了张清的辎重步队。张清失了一半辎重,恐怕军中有变,便承诺了宇文长佑的请降。
马纵横一听,顿时心头一揪,浑身煞气轰然发作,大吼一声,策马就往杀声出驰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