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蹇硕闻言,俄然大笑了起来,道:“幼年老成,临危稳定,小兄弟果非池中之物也!”
“好了,都能够出来了。可别让国公爷等久了。另有像平常一样,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看的不要看,不然谨慎难保。国公爷可从不虐待你们。”那中年寺人缓缓把帘子放下,然后向身后的一个禁卫将领说道。那禁卫将领一听‘国公爷’三个字,忙是点头哈腰地承诺,随后叮咛兵士护送马车进宫。那中年寺人也上了一匹马,带着一支莫约十几人的步队在后跟从。
哪知那些胡匪奸刁得很,竟然早就埋伏在商队当中。待我外甥领着人畴当年,遭到了胡匪的埋伏!胡匪狠辣,我外甥和我的麾下无平生还!!”
“此子不但很有城府,并且英勇过人,现在虽为何屠夫的人质,但若为何屠夫所用,今后必成后患!”想罢,蹇硕眼中凶光更胜,冷然笑道:“当日那商队里,却有很多人逃了返来,杂家一各个细问后,倒是得知是你的那些部下所为。并且你那些部下现在更惧罪叛逃,逃往荆州。马纵横他们都是你的麾下,你不成能不知情,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你在幕后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