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子远莫要插话,等广平说完。”袁绍一皱眉头,向许攸一摆手,不过眼神里却也透暴露几分绝望之色。
许攸闻言,不屑嘲笑,正欲说话。沮授忽地转向袁绍,说道:“董豺虎残暴无道,不出两年内,关中必有大变。到时主公根底已定,大可仰仗袁家声望,调集天下诸侯,前去勤王伐贼,救得当今陛下。再劝陛下,只说汉室多年混乱,恐洛阳王气已尽,可迁都于邺城。到时,再以此为由,请韩馥让出冀州。韩馥为人虽是软弱,却也是忠于汉室,见主公立下丰功伟绩,恐也愧当这冀州之主,如此便可兵不血刃地夺下冀州。待当时,主公虎踞于冀,又为诸侯之盟主,大可挟天下以令诸侯,要取并、幽、兖三州不过是囊中探物,五年以内可平河北,十年以内可取天下!!”
沮授话到一半,许攸猝地冷哼一声,带着几分讽刺道:“尽说些无用之话,像广平这般言辞,恐怕就连三岁孩童都能说出来!”
少时,袁绍和许攸、沮授都上了马车。淳于琼则卖力策马,充当了一回马夫,而张颌则上了一匹骏马,保护在旁。
在旁的许攸听话,倒是微微变色,似有话要说,但踌躇一阵,不知为何,倒又似不想说了。
袁绍见了,眼中不由闪过几分不悦之色,心中暗道:“这许子远这些年来觉得我只能依仗他在旁出运营策,越来越是骄横。反倒这沮广平才气比他高上十倍,并且为人有礼谨慎,不过就是偶然候过于松散!”
沮授再次语惊四座,话音一落,袁绍、许攸都是鲜明变色。好一阵后,回过神来的袁绍,忙是一把抓住了沮授的手,亲热叫道:“广平真乃吾之张子房也!!有广平在摆布帮手,我何愁大业不成~!?哈哈哈哈~~!!”
却说袁绍一干人等皆得升迁,真可谓是东风对劲马蹄疾,出了郡府后,沮授、淳于琼、张颌等人纷繁拜谢,唯有许攸仿佛很不满袁绍只举本身为处置,见世人都谢过,最后才不情不肯地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