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好。”许相连连点头,竟然就这么接管了郭翼的解释!三两步就回到本身的位置坐下了,不再多言。
初度碰到弹劾,郭翼只能一边往崇政殿赶,一边与范新商讨对策。
司隶校尉打头阵,语气慷慨激昂,先指责郭翼媚上。“诸位大臣!郭翼举孝廉入朝,又担负议郎一职。理应改正皇上言行,为国度排忧解难。但自郭翼入朝以来,不但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学些奇技淫巧,供皇上玩乐,有违君臣之道!此罪一也。”
大将军何进摆摆手,表示司隶校尉坐下,道:“别急,事情还没说完呢。”看着郭翼已经占有上风,何进便放心的拉偏架,“郭大人持续说。”
“第一!臣素闻皇上诗文不凡,故此那日初见天颜,臣便以诗词劝谏之,‘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恰是古之名流风骨!皇上闻之,亦大加赞美。不知司隶校尉为官数年,可曾劝谏过皇上半句?为臣而不匡扶君王,此司隶校尉罪一也!”
“身为大汉臣子,该当通读经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郭翼却玩些傍门左道,学那轻贱的鸿京都学,搞些甚么诗词歌赋,只知媚谄皇上,而忘了为臣的底子,实乃大汉之耻!此罪二也。”
郭翼却淡然一笑,持续道:“第二,何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无他,学成文技艺,货与帝王家罢了!自黄巾反叛以来,我大汉疲敝久已。臣讨伐黄巾贼时,曾痛感刀剑倒霉,战马不强之苦。故此本日为将作大匠,岂敢不恪失职守,为大汉冶炼削金断铁之神兵,以伐乱臣贼子耳!司隶校尉将强军破敌之道,斥为奇技淫巧,莫不是向着黄巾贼,怕我大汉将军百战百胜?司隶校尉如此险恶用心,此罪二也!”
“郭大人。”一名文官拦住车驾,将一份帛书交给他,笑着说:“大将军要下官给大人带句话:‘有我在,尽管放心。’下官告别。”
顿了顿,酝酿一番气势,持续道:“俗话说,捉贼在脏!司隶校尉历数臣之罪恶,却都不过是平空臆想罢了。待我一一驳之。”
“有此四条大逆不道之罪,臣请将司隶校尉抄家灭族,以正皇上之威!”
对方没有咄咄逼人,本身也就以礼相待。郭翼思虑半晌,也拱手施礼,道:“司徒大人此言差矣。这椅子的改换,乃是皇上的圣旨,臣不过奉旨办事罢了。”
“猖獗!”司隶校尉坐不住了,这类指责一旦建立,起码是抄家灭族的!破口痛骂道:“黄口小儿!你竟敢歪曲于我?”
“臣有本上奏!”司徒许相出列。很多文武百官都投过一阵鄙夷的目光,对他非常不屑!启事只要一个,许相乃是十常侍的喽啰。汉末的朝臣固然贪污腐蚀,但一个个自视甚高,贵为三公却对寺人鞍前马后,实在为人所不齿!
好啊!跟老子打嘴炮?就凭你们的儒家哲学?凭原始逻辑?老子一发马列唯物辩证法大炮轰死你!
而天子更加夸大,第一次见面就直接加封侍中,三天内就封侯,不过一个月,就任命为将作大匠。将作大匠不是要职,但卖力宫室营建和少府各级工匠的办理,肥的流油!
司隶校尉冷声道:“抵赖之词!”
“胡作非为!”何进见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来人!把他拖出去,他日上表皇上决计!”
“贵为司隶校尉,却口吐粗鄙之语,有违人臣仪态,此罪三也!”郭翼又给司隶校尉安了一个罪名,鄙夷道:“臣出入禁宫,乃是奉皇上之命,遵循圣旨罢了。为皇上试药,乃臣子本分,为皇上安危着想罢了。如果依司隶校尉之言,臣岂不是抗旨不尊,无君臣之别的宵小之辈?司隶校尉作如此设法,莫不是要抗旨不尊?此罪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