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嘲笑道:“不消了,你的官比朱将军大吗?不过老子明天只等我家头领的将令,一旦将令到了,老子立即送你回故乡!哈哈......”
“那这个秦太守如何措置?”
“不!秦大人是我孙仲的仇人,有甚么不能听得。快说快说!”
很久,孙仲道:“甘将军,现在与我黄巾军作战的朝廷大员一个是皇甫嵩,一个是卢植,另有一个就是秦颉要告发的朱儁,如果我们能够不费一刀一枪将这个朱儁置于死地,那围攻汝南的官军就没了统帅,岂不是更无益于我军?”
“头领,朱将军说只要将秦......的首......献于朱......帐前......朱将军就力保头领做宛城太......”
“好说,好说。”秦颉看到了生的但愿:“只要孙将军放下官归去,下官见了大将军,这招安之事便是水到渠成了。”
“真的!”孙仲欣喜的一把跪倒在秦颉面前道:“小人代表麾下的兄弟百姓多谢秦太守的抬爱!”
孙仲坐在太守椅上,看着案牍上摆着的那封秦颉写给大将军何进,告发朱儁纵兵劫夺百姓的书柬,堕入了深思。
“小人孙仲,恰是宛城黄巾军的余部。”
这时,甘宁进了牢房,也不说话,一把揪住秦颉的头发就往牢房外来,拉出来后,五花大绑,押往城外。
“真的吗?”
“吞吞吐吐的何为,说!”
甘宁进了牢房,先看了一眼秦颉,眼神闪动。孙仲喝道:“躲躲闪闪的何为?有话固然说来!”
秦颉听了甘宁的话,心中又气又怕,但也无可何如。等孙仲与甘宁到了牢房以外后,固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秦颉还是模糊约约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秦颉一回身,只见一个大汉进了牢房,那大汉一见到秦颉,恭恭敬敬的拱手道:“让秦太守吃惊了!”
“在中军大帐恭候头领。”
秦颉模糊约约的听完了孙仲与甘宁二人的对话后,心都凉了半截:“朱儁啊朱儁,看来你这是要置我秦颉于死地啊!”紧接着,他闻声沉重的脚步声又进了牢房,他立时感到不妙,但是逃没处逃,躲没处躲,只好回身看了一眼本身刻在墙上的诗文,如果他就义今后,没人瞥见他留在墙上的诗文,那他秦颉可真就是白死了。
“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