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走了郭图等人以后,麴义立即率先登营将士来到刘和府外,然后通报刘和,孤身一人进府,将之前产生的事情向刘和说了一遍,然后对着刘和拜道:“多谢使君拯救之恩,现在义已与老贼恩断义绝,情愿投归使君帐下,不知使君可愿收留?”
这时候的郭图正在室内悄悄的喝酒呢,他信赖以他的摆设,本日这麴义是不管如何都没法逃脱,本身这一次杀了麴义,既报了私怨,又立下大功,归去以后自家主公袁绍必然会厚赏本身的。
麴义见状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将郭图扭送过来的十几名军士说道:“好,你们做得很好,我这就饶你们拜别。”
郭图自以为本身是袁绍的亲信谋士,料麴义也不敢当真杀他,以是这才有恃无恐的走到馆驿门口,来见麴义。
以是,跟着麴义的这一声暴喝,郭图麾下的统统将士全都惊骇不已,浑身颤抖着站在那边,更是有夺目的人直接跑去找郭图了。
“甚么?这该死的,竟然行动这么快,把馆驿全都包抄了,既然如许,那我也只能见一见麴义这厮了,我倒要看看他想如何样?想造反吗?哼!”
郭图心中对劲,小酒饮个不断,就在他微醺之际,俄然听得内里传来一阵动乱,随即见一名亲兵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主上,不好了,麴义,麴义没死,反而把先登营给招来了,现在先登营将士已经将馆驿重重包抄,我们恐怕是出不去了,现在麴义喊话,要主上你前去答话,不然就要大开杀戒了……”
“就这类没胆色的家伙,也美意义到处跟人赌项上人头,这家伙方才跟我叫板,真当我麴义是好欺负的吗?”麴义冷冷一笑,随即命人打盆冷水来,将郭图弄醒,以后再嘲笑道:“亏你之前还夸本身多么了不起,本来不过是饭桶一个,只是掉了一只耳朵罢了,用得着如许大惊小怪吗?不过我奉告你,明天这事还不算完,一只耳一朵岂能换我兄弟一条命来?接下来我会一刀刀的将你的四肢全数斩断,让你人受尽你痛苦而死!”
郭图说完以后,从怀中摸出袁绍给他的密信,颤抖着双手递到麴义的手中。
说完以后,麴义挥刀斩了几下,就见麴义的头上一片血肉恍惚,这时听得麴义说道:“本日便斩了你的双耳和鼻子,以作惩戒,归去奉告老贼袁绍,让他洗洁净脖子,等着我摘取他的头颅!滚吧!”
不过郭图这时候可顾不了这么多了,赶紧问道:“你说甚么?麴义不但没死,还把先登营给招来了?但是先登营的人是如何晓得我要杀麴义的?这必定是有人保密,这该死的叛贼,坏了我的功德,我郭图必然不会放过他。”
“哼,麴义小儿,谁让你平时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小觑了天下英豪,现在死在我手上,也算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