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你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岂容你撒泼?来人!给我将这个狂徒拿下!”……“来人!”……还是冷场。龚景终究感遭到不对劲儿。正茫然惶恐,却见王直带着一个壮汉从偏厅出去。“秉义,人呢?”
“哼哼,说的好听。你在临淄的所作所为本官清楚的很。不过是扰乱宦海,谋取私利。我且问你,如果一心为民,为何诱骗我儿?谗谄几位将军?”
“开口!一派胡言!”龚景恼火的打断赵光的话。“在我青州治下,还没有你如许的大胆狂徒!你真当我治不了你一个小小贱民?”
……
‘我都把主子卖了,你还问我要筹马?’王直有点儿愁闷。“龚景这些年搜刮了很多财产。大多数我都能找出来献给赵先生。有这笔财产,想必能为先生的大业助一份力。”
王直倏然心惊,顿时直冒盗汗。“这个…这个…太守大人…”王直偷偷瞥了赵光一眼,一咬牙,心中有了定夺。“龚太守思疑赵先生企图介入青州,想节制先生,如若不能,便取先生性命。”
赵光说:“打赌这类事儿多少都要些筹马。王先生的筹马是甚么?”
赵光瞥了一眼管亥,淡淡的说:“拿下临淄以后呢?你筹算如何办?”
王直微微一愣,心道:‘这小子这么直接的扣问龚景的诡计,莫非猜出点儿甚么?’王直眸子微转,开口说:“太守大人接到密报,说包龙、朱虎二人暗通黄巾贼匪。是以想缉捕二人,彻查此事。”
王直微微一笑。“大人,念在多年主宾一场,卑职再给大人最一条建议。期间变了!凭大人的本领,在当下的时势没有活路。大人还是趁早看清情势,投奔明主,才气在乱世当中获得一条活路。言尽于此。大人,我们的缘分尽了。今后秉义不在是大人的幕僚。”
王直目露茫然之色,不知赵光说这么一句古古怪怪的话是甚么意义。
不久,龚景见四人相互搀扶着进入厅内,似有放心丸入肚,烦躁的表情顿时安静下来。“这么晚了,几位前来本府有何贵干?”
见王直不语,赵光又说:“王先生觉的不好笑吗?狼如何能够爱上羊呢!它只能够爱吃羊。以是,这是句谎话。王先生不会信赖吧。笑话吗!打趣话,当然不消当真了。王先生说是不是?”
“你…”龚景恨恨的看着赵光,毕竟是没有说出狠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