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费翔这番话,赵光非常打动,又拍拍费翔的肩膀,说:“庄主有这般见地,费家必然会畅旺发财!”
不过赵光绝望了。鲁迪是有点儿小聪明,晓得这时候表示出他有效处,才气将功补过。但是这家伙供应的主张到头来不利的还是老百姓。这能够也不能全怪鲁迪。毕竟在这个期间,这类思路是常态,鲁迪只能想到这些体例也情有可原。终究,赵光只好主动摊牌。“二位大人,直说吧,我实在就是想让你们主动提出来,对世族豪强动手,从他们身上想体例。但是,我很绝望。你们没有表示出来你们能有所担负。直白点儿说,就是你们没用处。孔兄还能够凭着刚才的功绩持续在你的职位上混日子,直到我不足力办理济南,或者其他权势领受济南。鲁迪就只要回家种田了。二位再想想吧!乱世已经到临,没有点儿魄力,回家种田大抵还安然点儿。毕竟不会因为有人觊觎你们的职位而要了你们的命!”
鲁迪本来心中不安,听到这话立即欢乐。“多谢大人抬爱!下官感激不尽!”
“孔将军!”
“让他闭嘴!”赵光一声令下,李熊、裘盛两人几近同时脱手,两只拳头重重砸在鲁迪两肋。两旁的兵士也发觉出了不对劲儿。但是直属长官就在面前,他不发话,兵士们也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鲁迪赶紧附和。
赵光笑着说:“那就请两位大性命令,翻开城门,将城外的老弱妇孺接进城中,安排他们留宿一晚。”
赵光等候半晌,不见鲁迪表态,侧脸对孔宣说:“孔将军,鲁迪被夺职了。我明天会押他前去临淄,听候太守大人发落。现在轮到你做决定了!”
孔宣让赵光抱的几近喘不过气来,幸亏赵光很快放松了手臂。赵光看似热忱的行动闹的孔宣满头雾水,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但是不说话仿佛又分歧适,难堪不已的推着赵光说:“赵大人,这个…我们…哦,我们还是从速到驿馆吧!已经这么晚了,再担搁就要影响大人歇息了。”
费翔说:“谢将军吉言。我们这就解缆吧。已经是午后了,不尽快将粮食运走,今儿早晨就赶不光临淄了。”
赵光抬高声音说:“鲁大人,孔兄,我有一场大功绩要送给二位。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给本身的经历上填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
“不要!下官统统都听大人的!”鲁迪这下焦急了,赶紧大声表态。
赵光沉声说:“鲁大人,城外另有几万人冻着。多迟误一会儿,你的经历评价就差上一分。如果到了丧尽天良的程度,不晓得鲁大人脖子上的脑袋还能不能保住!”
费翔说:“赵将军,若说一点儿不辛苦,那是谎话。但是这几天的辛苦,的确让我有不一样的感受。之前在父亲的羽翼下,总觉的父亲管的宽,这也不可,那也不让干,内心实在有很多抱怨。现在身上压着担子,才体味到父亲的苦心。可惜再也不能听到他白叟家的教诲了。至于宴席之事,将军的情意我心领了。父亲遭受不幸,我有孝在身,不便插手。只能对将军说声抱愧了。”
“这就是我送给鲁大人的功绩啊!”赵光笑的有些玩味。“大人的经历上是勤政爱民,还是祸国殃民,就全看鲁大人今晚的表示了!”
鲁迪表了态,孔宣也只好表示附和。
“这…”鲁迪心中暗恨,一时无话可说。
分开济南后,赵光先行一步,赶往高苑,周仓率众在后缓行。赵光到达高苑时,张虎、费翔以及运送粮食的五千人已经在高苑城外等候。数日不见,费翔的精力好了很多,赵光见面就给他来了个熊抱。“费庄主,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这些天在山里开荒,辛苦了!我今晚在临淄设席接待庄主,我们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