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修书一封带上就行了。”郑玄说着便叮咛笔墨服侍。
郑玄惊奇的看着赵光。面前此人形象古怪,说话也古怪。虽说行动有些失礼,不过郑玄还是对赵光产生了兴趣。“这位大人说话好生奇特。你如何晓得后代的事呢?”
赵光一边揉腿一边说:“郑老,我觉的是这么回事,孔贤人活着的时候,比他的社会职位高的人有很多。比如说周天子,各国的国君啊之类的。但是现在大师都晓得孔贤人,谁还记的那些人呢?郑老固然没有官位,但是郑老却因学问,在两千年后仍然让先人铭记。郑老的著作更是在后代被称为‘郑学’。郑老说如许的人物不是大人物,另有甚么人能称为大人物呢?”
“赵大人…”
看来郑玄是诚恳要留在临淄了。赵光心中一喜,赶紧对管亥说:“管亥,你安排小我,点齐一千人马,明日一早前去高密,接郑老的家人前到临淄。郑老,您看派谁和将士们一同前去高密?”
赵光坦诚说:“郑老,搞政治的人最不讲信誉,却最需求信誉。当信誉不能给政治人物带来充足的好处时,信誉一文不值。当信誉能给政治人物带来充足的好处时,独一比信誉有代价的只要生命。但是在我眼里,生而为人的庄严和自在是比生命更首要的东西。而人是否能够获得庄严和自在,首要前提是社会环境。在战乱中,庄严和自在会遭到肆意踩踏。保存得不到保障的时候,庄严和自在无从谈起。就以郑成本日所受之困来讲。如果法律庇护每一小我颁发本身谈吐的自在,如果没有人能够超出于法律之上,郑老会遭到本日之困吗?以是,郑老不必信赖我。只要轨制才气庇护郑老的权力。而我想要的,恰是建立如许一种轨制。或许,在我的有生之年,这类轨制并不能建立起来。但是我信赖,扑灭自在划一的火种,终将有一天迎来自在划一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