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袭叹了一口气,伏在地上拜道:“末将孤负了太守大人的厚望,这一次末将误中刘琦小儿狡计,全军淹没,只要末将一人逃了返来。”
桓阶也上前劝说道:“大人,昨日子绪确切向大人提及过此事,大人也没反对,如何就说他通敌呢?更何况所谓那些兵士带走动静之事只是韩大人的平空猜想,并没有实在证据,大人如何能按照一面之词而鉴定杜子绪有罪?秀要说子绪本人,即便是全军众将士也不会心折啊。末将还请大人慎重考虑此事,莫要因为一时不察而做出悔怨之事。”
就在这时,杜袭俄然听到一声厉喝:“停止,杜子绪,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擅自放走敌军特工?”
杜袭话音刚落,就见张羡指着他说道:“杜子绪,你莫不是欺负本官没有见地?你是堂堂一名校尉,而昨夜所擒住的不过是几名浅显兵士,莫非刘琦竟然会如此笨拙,用你来换回那几名浅显士卒?你给本官照实说来,是否已经承诺归降刘琦,却来此赚我临湘城?”
不一时,韩玄便派人把杜袭和桓阶尽皆请来,然后张羡劈脸就说:“杜袭,你擅自放走刘琦麾下特工,在被韩县令发明以后还抵赖,本日我看你另有何话说?”
杜袭循名誉去,却发明是临湘县令,便拱了拱手说道:“韩大人此话差别,末将并非擅自放人,本日末将在太守府外已经禀告过太守大人了,当时韩大人也在场,大人也同意了下来,大人如何不记前事,反诬末将擅自放人?”
张羡见状,便挥手屏退了侍从,这才说道:“有话固然说出来吧。”
不一时,便见张羡带着桓阶和韩玄等人迎了出来,笑着说道:“这一次子绪率军劫营,斩获应当不小吧?那刘琦呢?是逃了还是被子绪给擒住了?”
“速速放下吊桥,让我进城。”杜袭喘着粗气,对着城上喊道。
张羡闻言大怒,嘲笑着说道:“杜子绪好大的胆量,竟然真的把人放走了,速速着他去来见我,对了,把桓伯绪也一道请来,此次看他如何替其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