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当时的氛围非常压抑沉闷。
“呵呵,将军又何必自谦?朝廷命州牧大人总督荆州、交州、扬州诸军事,末将虽为刺史,也只是掌行政、监察罢了,在职属上还是州牧大人部属,而将军既是州牧大人亲眷,又是亲信,今后交州之事还需将军多多关照,末将怎敢不恭敬?”
蔡瑁也是含笑而立,亲身送出襄阳城外,然后在他耳旁悄悄说道:“之前奉求之事,还请勿忘。”
郭嘉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一旦赖恭失利,丞相便马上命人至荆襄漫衍流言,言道蔡瑁擅自变动刘表奏折,表赖恭为交州刺史,蔡瑁惊惧之下,必定背叛,襄阳城内也不止蔡瑁一个有归顺之意,丞相再乘机拉拢蔡瑁,许以高官厚禄,蔡瑁定然联络众欲降之人,如此一来,臣下料定荆襄之地,定会不战而归属明公统统,而彼时南阳张绣伶仃无援,也定会归降,如此一来我军不费一兵一族,就坐拥荆州三郡,岂不是强于刘琦半载交战之功?”
“恰是。”只见郭嘉躬身说道:“丞相拜赖恭为交州刺史,可挑起交州与荆南之间的抵触,乃至挑起蔡氏与蒯氏两大师族内争,两雄相争,必有一伤,自可令荆州元气大伤,而丞相正可乘此机遇篡夺河内,直至与河北袁绍相持,赖恭虽弱,倒是朝廷委派之交州刺史,又得蔡氏互助,虽则毕竟会败,却亦不致太速,待得赖恭失利以后,丞相再表奏士燮也不迟。”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身材肥胖、面色略显惨白的文士俄然站起来,施礼道:“丞相,下官觉得仲德所言非常有理,丞相理应奏请天子,立赖恭为交州刺史。”
曹操呵呵笑道:“仲德此言差矣。蔡瑁现在诡计废长立幼,早已同刘琦水火不容,却没想到刘琦小儿当今竟然乌鸡变凤凰,在荆州建立了声望,更兼有蒯异度互助,蔡瑁很难撼动其职位,心中见刘琦气力见长,心中更加难安,最后只能无法投奔秘闻,既然蔡瑁迟早都是秘闻帐下之将,秘闻又何必坐视蔡氏独大,致令我将来难制?”
“哦?奉孝也如此以为?”曹操一脸奇特的看了一眼本身最为赏识和倚重的谋士郭嘉,然后问道。
曹操又与大师筹议了几件事,便闭幕了集会,然后向天子上奏,保举赖恭为交州刺史,代理交州军政事件。
过未几长时候,天使来到,见过刘表,便令宣召赖恭。
许都,丞相府。
奏折送到了内廷以后,很快就获得了批准,实在当今曹操就是大汉帝国的丞相,选人任人大权尽归己身,天子固然具有批阅奏折之权,也只是装个模样罢了,只要署名之权,并无质疑回绝的权力,以是曹操的奏折到了以后,他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准了。
天子的号令很快就传达到了襄阳,而又因为曹操的授意,天子使臣一起鼓吹赖恭即将接任交州刺史的动静,以是天子使臣刚一到襄阳城,刘表就晓得了这个令他震惊的动静。
却听曹操叹道:“当今南海、苍梧已被刘琦占据,即便是派了赖恭前去,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刘琦占有南海,已经与扬州孙策相接,江东孙氏本与刘表有大仇,今见刘琦雄师进占南海,定然与之争夺,秘闻恰好用孙策管束刘琦,岂不善哉?”
赖恭在接管任命以后,鉴于交州无人统摄,便决定马上上任,因而向刘表申明本身的设法,获得了刘表的支撑。
连蒯越都不说话,蔡瑁天然更不会在此时开口,因为他也深知,蒯越必定会对本身有所思疑,如果本身不说话还好,一旦说话的话,恐怕更轻易透露本身。
赖恭满脸赔笑,又与蔡瑁说了一会话,这才作辞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