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
士壹却大声说道:“大哥,你可必然要三思啊,你的这一个决定但是决定着我全族老幼的性命。”
而一旁的士燮次子士徽则大声喝道:“叔父之言,小侄实在不敢苟同,现在我城中固然只稀有百兵丁,但是父亲常日里待人刻薄,甚得民气,只要父亲攘臂一呼,城中百姓必然会为父亲效死力,此地越民尚武,即便是让他们尽皆挥起木棒,也能御敌于城门之下,何况父亲曾经率军抵当裴潜,就算是投降以后,恐怕也不能获得他的谅解,即便是幸运获得了他的谅解,恐怕这交趾、九真、日南和合浦四郡也不复为我父子兄弟统统,只能拱手让给那刘琦,将来一旦曹丞相究查起来,父亲该如何应对?”
“大哥,请您放心,小弟必然会保住我们的族人的。”士壹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沉声说道:“诸公,二哥,儿郎们,随我一道出城,向沙将军投降。”
说完以后,士燮刷刷刷写下了一道书记,又盖下了交趾太守印,令士徽前去城中招募乡勇。
看那这一幕悲剧产生,统统人都愣住了,呼喊着士燮的名字,试图唤醒他,但是却发明这统统都是徒劳的,只好停了下来,冷静地流下了满脸的泪水。
“三弟说得倒也在理。”士燮昂首看了士壹一眼,又看了士徽一眼,然后说道:“那我们就开城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