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疆场上二将龙争虎斗,围观的两边将士,可谓看的如醉如痴,号令之声一轮盖过一轮,乃至于一旁的典韦,嫌鼓声不敷清脆,亲身赤膊冲到大鼓前,论起臂膀便猛击了起来。
“汝非是此人敌手,还不退下。”韩烈反手用刀背震退蔡和之余,扬声道:“老典,你去会会此人,记着不是万不得已,最好别下死手。”
驱马缓缓踏出的黄忠,胯下骑得是一匹黄骠马,从战马的体型个头来看,这马明显也是不俗的战马。手持长柄凤嘴刀,身穿鱼鳞甲,头戴金兜某,肩挎五石破甲弓的黄忠,就这么一表态,就博得身后将士们的一阵喝彩:“黄将军威武!黄将军威武!”
韩烈则是目光一凛,打量着阵前的魏延,刚要点典韦出战,却杀杀他的威风,却不料阵中一名蔡家后辈,早已经飞马而出喊道:“吾乃蔡通是也,汝一介知名之辈,安敢前来叫阵。”
“黄汉升,此人技艺超群,箭术环球无双,烈当亲往会一会此人。”韩烈一见黄忠出阵,遂沉声说道。
黄忠阵前的副将王威见韩烈掩军杀来,当即喝道:“冯习、张南汝二人当即率部策应黄将军回阵,魏延傅肜率部结阵,筹办迎敌。”
“喏。”魏延挑衅的看了眼张武,便率先奔下了城头。
看似漫天斩落的刀影,不过是一记虚招罢了,实际上韩烈手中的斩马刀,快速的一个扭转,刀背一个反震,拍在黄忠胸口,直接把黄忠震飞出了一丈。
“吁!”赵云在挥枪刺下张武之际,飞身便上了张武的战马马背,一把拉住马缰的他,双腿一夹马腹他,随即俯身马背,安抚着座下战马,差遣着朝本阵而回。
“匹夫,给我死来。”眼看黄忠也落马,许褚箭步而出,拔出腰间的环首刀,便砍杀了上去,当场一滚的黄忠,举起手中的破甲弓反手一挡,得以脱身而起的他,一样拔剑而出,又与许褚厮杀在了一起。
城门吊桥落下之时,阵前的韩烈遂环顾摆布道:“刘磐到底有些血性,无愧为战将之名。”
“驾!”惶恐之下的张武,驱马便要逃窜。而这个时候,韩烈军阵前的赵云,却早已经飞马持枪冲了出去,就在张武回身之际,如离弦之箭刺出的枪刃,一下子就贯穿了张武的甲胄,锋利的枪刃一下子就洞穿了他的身材。
二人皆是用刀,许褚本来利用的是眉尖刀,不过自从跟从韩烈以后,他遂转利用起了战马刀,并且与韩烈的刀法取长补短,融会贯穿以后,技艺也是更进一步,现在在韩烈军中,许褚与赵云并列第二,获得的了一流顶峰境地,与无双也就一线之隔。
这不黄忠在射出第一箭射杀了许褚战马,正要射出第二箭之时,太史慈一声大喝,手中箭矢如流星赶月般射将而至,来不及拔刀挡箭的黄忠,却做了与许褚一样的遁藏之法,那就是飞身滚下了马背。
“混帐东西,你一个军司马,焉敢请战,还不退下。”不等刘磐开口,一旁的裨将军张武便喝斥了起来。
战马奔腾腾跃,掀起一阵灰尘,战圈当中的许褚黄忠二人,刀来刀往,转眼战了不下一百回合,正值丁壮的黄忠,却涓滴不输半分,在许褚威猛霸道的刀锋之下,他不但没有处于下风,还能够攻守自如。
“喏。”黄忠等人遂躬身作揖应道。
“军司马又如何?莫非还不如你一介水贼?”魏延双目一瞪,毫不撤退的瞪眼着张武。身高八尺,面如重枣,浓眉大眼的魏延,固然职务不高,但脾气火爆的他,却因为频频出言献策,多次冲撞刘磐,乃至于只混了个军司马的中层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