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阳,今之情势,我们袁氏能不能持续维四世之光荣,就看雒阳之情势,你需沉着!”袁逢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很多了,太子出面,他以势压迫,北宫当中,即便天子也难以辩驳,这圣旨自当名正言顺的颁布下去,八百里快马,奔赴南阳。
坐在软塌上的是袁隗。
袁隗涵养多月,身材之上,已有一些好转,但是烧伤之地,却无可逆转,面貌破坏,已是悲忿,常躲在屋中,脾气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声音更是有些阴冷:“他如果夺得南阳兵权,那今后恐怕就难以撼动此人之位!”
……
太尉府。
“我倒是没想这么远!”
“袁本初?”
戏志才冷冷的道。
戏志才赞美的说道。
牧山成为了此中。
牧景道:“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不能成,还是未知之数,不过好的残局倒是必然的,现在就看……“
翌日。
“也不能这么说!”
“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
“大将军何进,民贼也!”
戏志才比来得了很多自在,除了不能分开侯府以外,还算是有点活动空间,表情也开畅了很多,他本萧洒,既来之则安之,也并非一个怨天尤人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