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和声的说道。
“其一,臣昨夜在官署措置造印监的政务,脚步未曾分开半步造印监,何来放火时候!”
“准!”
天子勃然大怒:“自古御史腐败,有弹劾百官之权,可并非让尔等空口白牙,诬告朝廷同僚,来人,拿下秦仲,交予廷尉检查,若证其罪名,立革其职,放逐边陲,永久不任命!”
“哼!”
“众爱卿平身!”
“拖下去!”张让批示摆布力士,直接把此人拖下去。
牧景只是一个秩俸六百石的小官吏,如同一个县令的职位,本来是没有上朝的资格的,但是当明天子特赦,并且造印监作为天子亲身斥地的官署,他也算是天子近臣,才有了上朝的权力,位列尾班。
“牧龙图,本将军算是小瞧你了!”何进龙行虎步而来,双眸阴沉,神采冷厉:“连我大将军的府邸都敢烧,你另有甚么不敢做的啊!”
“有还是没有!”
天子冷冷的道:“何人如此大胆?”
大殿当中,传出寺人锋利的声音,声波叠叠,能穿透周遭好几里地。
“你……”
“臣尚将来得及汇集证据!”
“秦御史要弹劾西鄂世子,诸位爱卿可有定见?”天子淡然的道。
好几个士族大臣都被牧景的放肆激愤起来了,咬牙切齿的怒喝牧景。
“司空大人,传闻连太尉大人都受伤了,下官乃至担忧,待下朝以后,下官定当亲身去府上看望……噢,对了,司空府仿佛被烧成了废墟,不晓得太尉大人安设何方?”
“如此放肆放肆之人,就当下大狱而论罪!”
“昨夜多谢大将军相救!”袁逢深呼吸一口气,终归是见过大风大雨的当朝司空,还不至于沉不住气,他沉着下来以后,对着何进拱手说道。
“吾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为何?”
“臣以为弹劾的对!”
牧景笑吟吟的问道。
卫屈一咬牙,沉声的说出来了。
“下官在!”雒阳丞卫屈走出班子,拱手待命。
“他如果不死,天理难容!”
众官皆脱了靴子,穿戴白袜,迈步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