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也跟着百官的脚步而拜别,不过方才走到宫门,就被一个小寺人给拦住了:“世子,陛下有请!”
“演兵?”
“袁司空,你说朕这个天子是不是太失利了!”天子看着百官之首的袁逢,和声细言,却透着一股刁悍的杀伤力。
“本来是太尉大人在体贴朕!”天子恍但是道:“朕几近怪错良臣!”
牧景闻言,赶紧塞了一贯钱给这个小寺人,就当结一个善缘罢了。
袁逢长叹一口气,这是躲不了的事情:“陛下,实在此事并非卫尉之错,此令乃是太尉府下达了,太尉袁隗听闻两军演武,刀枪无眼,担忧陛下安危,以是命令两宫封门,他本想亲身入宫面圣,可府中大火,袁太尉被烧伤大半,性命几近丧失,现在还卧病在床,臣情愿替他领罪!”
“这天下另有国法吗?”
袁逢双手有些发寒。
天子终究被袁家这精力给打动了,长叹一声,道:“袁太尉为朝廷兢兢业业数十年,朕实为不忍也,张让!”
散朝的时候已经下午。
天子笑了,笑的很光辉,那笑容的面孔闪现出来的一抹深冷之气,哪怕是何进袁逢这些执掌朝廷大权的臣子此时现在都有些不寒而栗。
“朝廷官署,竟然被贼众攻打,这是真的吗?”
天子淡然的问道。
朝堂上,氛围一下压抑起来了,一双双目光有些惊奇的看着牧景。
“……”
“龙图,你还是太年幼了!”天子幽幽的道。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袁司空,那此事朕就交给你来查,你必然会给朕,给天下一个交代的吧!”天子如有所指的道。
“不成!”
何进赶紧说道。
“牧龙图,你可晓得,你坏了朕的大事!”
“袁司空,你以为,这你该如此措置之?”天子的目光堆积在袁逢的身上。
雒阳是大汉都城,如果连雒阳城都不平安,天下那里还能安然。
牧景拱手说道。
“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