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见刘天保将枪化为棍来使,头向后一仰,还没等枪棍回挥,肩膀下沉,马步前弓,剑尖向上,平剑向刘天保的头顶上方划了一个圆,是为上云剑。
石山顺势将右手大锤交到左手,右手使出摔交套路,探手一抓,抓住老二腰带,将身一扭,已把老二掷在已方阵营。
“这马好烈,我喜好。”三头领刘人和说话了,翻身上马。
老三刚待持枪相迎,老二叫了一声:“老三,把这个毛头小子交给我!”上马冲着石山走来,对着石山当胸就是一枪。
但是多日昂扬的豪情岂能被刘天保一句劝说而退?遂一挺胸膛:
“此剑名唤无锋,乃是师门所赐。”马腾凛然说道。
刚出来的这个石山,看上去比那赵盾强点,手里的家伙也重,但他跟我比,恐怕也边也沾不上。
这厢石山见赵盾被俘,两人最是要好,遂大喝一声,舞起两个擂鼓瓮金锤,向老三冲去。
这老二刘坤佑也是轻敌。他看马腾这帮人不过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能有多少本事?
石山左锤挡住长枪,右手大锺从下往上一兜,击打在枪杆上,顷刻把长枪震飞,将山头上的两个弓箭手打得头破血流,滚落下来。
刘天保见状,右手滑后,双手紧握一起,变枪为棍,变刺为抡,朝着马腾头颅打去。
“我看三位大哥边幅堂堂,不似久居人下之人。在此落草,能够有不得已的苦处,一时权宜之计。
三人没想到马腾这么好说话,也觉得在密阵之下,马腾等感觉别无他路,只能破财消灾。二头领刘坤佑哈哈一笑,“你这小兄弟倒识时务。”
“小子马腾,字寿成,扶风茂陵人。我的师门师父,不便对外人言说。明天我等一十八人,乃是解缆居延泽,想去当兵抗击北匈奴。”
“大哥!”中间的老二此时不顾疼痛,站起来刚要说甚么,却被老迈一声“住嘴”止住。
刘天保见枪已刺空,而马腾又近身前来,此时回撤枪尖已然不及,因而一个腾踊扭转,用枪杆后半截朝马腾的长剑击打而去。
将手一挥,中间一个喽啰翻身上马,径直朝着无风走去。来到近前,伸手就抓缰绳,不料这无风身子旋风一转,尥起后蹄就向那人踢去,那人躲闪不及,被无风踢出两丈多远,口中鲜血直喷。
刘天保一听,心下不免有点惊奇。这剑与浅显的剑大有分歧,况是师门所赐,看来有点来头。
石山见老二一枪刺来,将左手大锤在胸前一挡,只听“铛”的一声,甚是刺耳,那老二双臂剧震,虎口已被震裂,手中长枪几乎拿捏不稳。
“想那前汉霍大将军,十七岁就始带兵,深切大漠,立下汗马功绩。我等与霍大将军春秋相仿,如何就不能抗击匈奴保家卫国?”
老迈接着说:“边陲参军是功德。然你们年纪尚幼,兵凶战危,不得不虑。我看你们还是归去吧,你的马是匹好马,我们也不要了,你看如何?”
现下朝庭用人,以你等本领,在疆场上博取功名当易如反掌。你我何不一起赴边,建功立业,得个封妻荫子,也好光宗耀祖?”
但马腾一剑劈向枪尖,就破了刘天保的局,使得他不得不转向守势,是以倍觉惊奇;以马腾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地,看破此中关头之处,又不得不心下佩服。
此时过来两个喽啰,将赵盾压住,绳索捆上拉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