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用迷惑的目光望着老迈。
“多谢各位大哥信赖!”马腾起家,向万家兄弟施礼。
刘天保面色一沉:“你信不过我?我已在马腾兄弟面前昂首称臣,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刘天保略一沉吟,说道:“我等落草为寇只是权宜之计。既然主公欲往北边,我等天然相随。
二年前,五兄弟得乃师指导,来此龙首山落草,静待机遇。
但是这初窥新境的刘天保,怎能与其中生手同日而语?
是以老迈万钦仁得了刘天保的信息,晓得龙首山呈现了马腾这一号人物,觉得机遇已到,毫不游移令人办理行装,来此相聚。
这恰是:
“天保兄千万不成如此称呼!我等此后皆是兄弟,只以兄弟相称便可。你年长我几岁,此后我当称你为兄。”马腾仓猝说道。
马腾听得万家兄弟出身,均为名将以后,又是老乡,不由惺惺相惜。
横刀立马莫相问,天高地远任我行。
看得世人目瞪口呆,惊得马匹一阵嘶鸣,吓得树旁的山神地盘仓猝远遁!
马腾心下了然。
“刚才坤佑兄提及,你等在此相候已一年不足,这是何故?”马腾一向顾虑此事,这时没有别人,因而问起。
马腾只感觉体中内力荡漾,绵绵无有绝期。
只是西山上另有一座盗窟,寨主是万家兄弟五人,部下有几百弟兄。老迈万钦仁,乃是极仗义之人,与我交好。其武功见地,不在天保之下。
来到盗窟,喽啰们端上酒肉。马腾等出门已半月不足,没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顿饭,天然是风卷残云,大吃一顿。
马腾把他们欲前去居延泽当兵一事奉告刘天保。
五条大汉别离是万钦仁、万钦义、万钦礼、万钦智、万钦信,拱手先容了解以后,各自落座。
刘天保将盗窟多年积累的赋税除分了一部分给不想去的弟兄外,全数打包带上。
“我曾听我父亲说过先祖的大名。本日相见,确是偶合。”马腾非常欢畅。
“先祖以后,我家富庶了几代,厥后也就式微了,我们这一支流落到了陇西。
还说我要等的人与我们刘家有两世人缘,是故主以后,姓马。要我等此生跟随于你,永不背叛,不然必死于非命。因而我等来此相候。不知主公下一步有何筹算?”
这老迈万钦仁自幼得异人传授,加上天生神力,武功甚是了得。老二以下四人,技艺均传自老迈,是以五兄弟的兵器都是戟。
那前任寨主不长眼,要劫夺我们三个,被我打死,他的部下投降了我们,我等因而鸠占鹊巢,乐享其成。”
两人足足打了两个时候,而全无疲态。
刘天保一笑,说:“这个盗窟本来不是我的。我等三兄弟来到此处,正要寻个落脚处所。
饭后,刘天保将马腾引入一间静室。
两人争论了一番,但刘天保坚执已见。马腾拗不过他,只得随他去了。
刘天保笑着说道:“确是如此。此事说来话长,诸位请先到洞府,略用酒饭,容后再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