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忧看了看天气,心中考虑着也该差未几去接人了便回身想和荀彧打一声号召后再分开,不想正见此人在低眉敛目眉心微皱,因而想了想便没有在出声惊扰就单独神行来到了白日送郭嘉来时的竹林。
“你方才在荀攸面前不是还成竹在胸么?如何一转头又放心不下了?”
荀彧闻言也没不测,只握动手里的孙子兵法沉默的和君少忧并排坐在了软榻上。
“以是只要他不负我望,我就会让他坐稳他该坐的位置,持续大汉的将来。”
荀彧心境无人得窥,而君少忧落在竹林前站定身形后却对动手里偶然中带出的孙子兵法微浅笑了下,想来此番说话以后,荀彧必会加大教课力度,独一可惜的是,荀彧是君子,君子不着诡道,而帝王当行霸道正术,诡诈一类又最能移性,荀彧必不会教。
盯着书柬上孙子兵法四字,荀彧又是半晌才开口道:“太子之事你到底作何筹算?”
没有理睬戏志才,君少忧一眼过后目光就又回到了郭嘉身上:“走吧,我来带你归去了。”说完便朝郭嘉伸出了手。
“你特地要我留下,是为何事?”见荀彧不测的沉默下来,君少忧也没有去看望他沉默的启事只主动开口扣问道。
“这一年他何曾停下过行动?”固然不甚在乎,回书房的脚步也未曾停歇,但荀彧还是扣问道:“莫非此次有甚么特别的?”
“不担忧。”到了书房,荀彧推开门后脚步微微一顿,目光落在不远处软榻上反向阖着的册本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