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郭嘉举在手里的酒壶,君少忧又递了他才喝了两口的酒壶畴昔。
“少忧……”又晃了一下身材,郭嘉抬手抵住了君少忧身后的树干:“我祈与君共赴鸳盟,长相联袂览江山绚丽。”
“喝的如许急何为?”看着那发红的眼,君少忧轻斥了一声。
如果与本身为敌么?君少忧想起了大唐的安史之乱,彼时他的仇敌都在一场又一场兵灾当中倒在了他的脚下,他手中的刀在抬起落下之间除开初次杀人时的不适以后就再未曾有过一丝踌躇,但现在面对一个还没有成为实际的题目,他却有些无言以对,贰心知,这无言以对不是因为这个题目,而是因为发题目的这小我。
“袁绍尚在京中。”
“可贵浮生一日醉。”郭嘉微微偏了一下头,然后又饮了一口酒,笑意迷蒙:“存亡醉梦,方可得偿所愿,既如此,嘉为何不一醉方休?”
“若我与你为敌,你会如何?”失了手中的温度,郭嘉清湛的眸子暴露了一抹伤害的固执。
“失不失魂的我不晓得,不过这位置我倒是晓得他坐不了多久了。”
是的,不是不会,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