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要如何赌?你们汉人真是费事,不敢就不敢,还偏要找那么多借口!”孟雄脸上不屑之色更浓了,嘴角差点撇到耳朵那了。
刘谌看出了孟虬的心机,故作无法的耸了耸肩,然后点头晃脑的对着孟雄及南蛮诸将道:“看到了吧!非是本王不肯意赌斗,而是你们大王谅解你们,怕你们输了丢了南人的脸。既然如此,我看这赌斗一事就作罢吧!”
更何况,如何赌斗的体例还把握在刘谌手里。他坚信论小个人作战气力来讲,以白耳精兵多年练习磨合来看,不异人数下对等只重视小我武勇的南兵还是稳赢不会落败的。
刘谌见孟虬承诺下来,哈哈一笑,素手道:“大王,那我们现在就去校场吧!”
就在孟虬踌躇不决的时候,孟雄又跳了出来,有些不平气的叫道:“甚么兵精将猛,以某看是虾兵蟹将还差未几!论兵精,又有甚么兵能抵的过我们南兵精锐。至于将猛,更是笑话!但凭某就打遍南中无敌手,汝休要在这里胡扯八道了!”
跟着孟雄带头跳出来,又有两名蛮将跳将出来,大声道:“某等不平,请大王承诺赌斗!”
孟雄气的一顿脚,嗷嗷怪叫道:“请大王承诺跟他比,某就不信赖我们南人赌斗会输给嬴弱不堪的汉人!”
实在刘谌之以是这么做,到不是说他有多么的爱兵如子,而是现在恰是他用人之际。白耳精兵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他可不想形成无谓的伤亡。
诸葛质闻言深深的看了刘谌一眼,眼中尽是赞成之色。身为蜀汉王爷,能够体恤士卒性命,这是一个明主必备的前提之一。
至于刘谌的心中的那点心机,他大抵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固然不晓得刘谌详细味如何做,但是想必必然是成竹在胸了。
当然刘谌之以是多此一举,也是他深知蛮人高傲,只崇尚强者,这一点从他们对诸葛先人的态度上就不丢脸出一二。如果此番能让他们输的心折口服,对今后两家合作,那也是大有裨益的事情。
刘谌眉毛挑了挑,这个大块头也太放肆了点。如果不是顾及孟虬的颜面,他恨不得问问这个大熊一句,莫非汝不记七擒孟获之事乎!不过,蛮人一贯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刘谌也就懒得再计算了。
陈忠点点头,不自发的握了握拳头。对于蛮兵蛮将轻视汉人他早就传闻了,现在能有机遇经验一下狂傲的南人,那是再好不过了。
孟虬渐渐走回主位,貌似随便的坐下以后,以手扶桌,沉着脸说道:“哼,吾非害怕魏国。只是蜀主已经举国投降,王爷固然在建宁举兵,但是仅凭南中兵马万余人马,守城尚难自保。即便吾出兵互助,恐怕也一定能赶走魏军吧。”
接下来,刘谌便又将忽悠霍弋他们三路雄师那段话,挑重点说了一遍。
再者,刘谌先前见地过陈忠的气力。他以为这个大熊勇者勇矣,一定就是陈忠敌手。换句话说,即便比将输了,那也是平局嘛。这可就即是双保险,有这么大的取胜机遇,为何不尝试呢?
刘谌有些好笑的看了孟虬一眼,晓得他会错意了,不由开口解释道:“本王说跟大王你赌斗,非是单打独斗。而是兵对兵,将对将。如果我方输了,不但承认南人英勇无双,并且调头走人,不再让大王难堪。如果你方输了,还请南王出兵助我破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