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见状,赶紧起家走下主位,快步来到霍弋面前,双手将他搀起,满面笑容的说道:“霍将军言重了!本王不但要这南中无失,更要霍将军无事。”
霍弋闻言身子一震,他没有想到刘谌如此信赖看重本身,并没有趁机剥夺本身兵权的意义。当下心胸感激的跪倒谢恩道:“末将必誓死保卫南中,不辱王爷重托!”
看着面前这名身穿鹤氅裘,头戴白纶巾,身材高大的青年男人,刘谌第一印象就是这身行头很熟谙,但是又感受少了些甚么的感受。
诸葛质挑了挑眉,有些猎奇的问道:“哦?不晓得王爷有何事用得着质。凡是我能帮上忙的话,毫不推托。”
情势逼人,刘谌晓得本身该是尝试去找南王借兵的时候了。他一面安排罗尚去寻觅东吴救兵音信,一面汇集南王所部的谍报,随时做好去永昌的筹办。
远在在成都的邓艾,听闻刘谌南中树旗后,不由勃然大怒。一面威胁刘禅派出使者唤子来降,以及招降南中各地。一面加快消化和掌控已经投降的各郡县,同时调剂兵马粮草,筹办不日攻伐刘谌。
之前阿谁北地王为人孤傲,很少于蜀中达官后辈来往,以是他并没有见过比本身小几岁的诸葛质。不过没有见过,但不代表不晓得,只是之前刘谌印象不深切罢了。
刘谌闻言,当即接话道:“还请贤弟不辞辛苦,再陪愚兄去一趟永昌,我有要事想要和南王商讨。”
诸葛质淡然道:“质从永昌而来,路子建宁郡,闻王爷在此发兵,故特来一见。”
诸葛质一听,连连摇手道:“那如何能够!礼不成废也。”
刘谌心中早有此意,只是他本身不好开口,不然会让人感受本身这是在夺霍弋的兵权。既然现在霍弋本身开口了,他天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