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主公!袁将军派人来请您赴宴!”
“嗯?袁本初又要办酒宴?他们不是在筹议让谁打头阵吗?这是如何回事?”
营帐以内一片歌舞升平,但是在营帐以外,暗潮却开端涌动起来。
函件看完以后,韩言抬手将函件送到了桌案上的烛火中间,然后看着烛火一点一点地吞噬了这封信,最后落到桌案上的,除了那仍在燃烧的一角以外,就只要灰烬了。
韩言点了点头,没有诘问下去,拿起了上面人送过来的酒杯,和曹操对饮起来。
来到袁绍的营帐以外,韩言撩帘进营帐,发觉和本身所想的一样,统统人都在,正推杯换盏,聊着闲天。
声音宏亮,信使来到了韩言的营帐以外,大声通报着。
但是袁术毕竟不是个气度宽广的人,闻声韩言驳斥本身,当时怒从心头起,连声奸笑起来,“好!很好!既然你肯承认,那么我也就没甚么好说的了。诸位,现在我要为联军断根特工,无关的人都给我靠边站,不然溅到血可就不能怪我了!”
而如果本身的打算见效,联军败了……韩言不由得胡想起今后的糊口来。
袁绍开口,天然说的是之前曹操派信使的事情,毕竟当时本身的人但是在那边收到了欺侮,返来的时候脸还是肿胀,就像个猪头一样。
一向站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项翼,这个时候俄然间展开了双眼,满脸凝重地说道。
固然董白没有明说,但是韩言模糊猜到,董白这一次不要复书,恐怕也与担忧本身为那些名流讨情有关。不说这些人对朝政的影响,就算但从董白跟董卓的豪情上来讲,董白也是不成能放过这些人的,哪怕董卓真的是个奸臣又或者别的甚么的,但是他毕竟还是董白的爷爷!
“有诈?有诈是必定的,但是他也不成能图谋我吧?除非他真的想要现在就跟联军当中的人分裂!”联军当中现在的环境差未几是韩言一手形成的,以是他并不担忧袁绍有甚么别的图谋,“不管他是想要做甚么,我们总要先畴昔看看才是,走吧,大师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