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言明白,逝者固然让人哀思,但是活着的人还是应当把经历多放在还健在的人的身上。如果本身因为韩说的拜别而哀痛过分,那蔡琰如何办?这偌大的韩府如何办?另有,那失散到不知那边的……董白如何办?
看着对方脸上的惨痛模样,韩言刚说了个‘节哀’以后,眼中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样,再也节制不住了,连带着,声音都哽咽了。
眼看着此人从内里满脸悲切的一边哭喊着一边走进了灵堂,黄忠满身都已经绷紧了,这是一个妙手啊!
“叔父啊!”此人进了灵堂才走了几步,已经双腿下跪,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然后一步一步,哭着就跪爬到了韩说的棺椁前面。看着面前那厚重的棺椁,不由老泪纵横,“叔父啊!您如何就这么走了啊……”
“哎哎哎!兄弟之间,唔……何必行此大礼……”
时候一到,韩府大门四开,纷飞的纸钱一下子就从韩府当中飘散了出来,配上韩府大门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白绫,实在是有些压抑。
走出人群的那人,白发童颜,明显年龄也是不小了,不过,或许是过分哀痛的启事,本应精光四射的双目此时倒是噙满了泪水,一边向着韩府的大门走去,一边口中哭喊着,“叔父啊!您如何就这么走了!明显是您这不成器的侄儿先走才对……您如何就扔下了子光啊……”
大将军的弟弟,司空的哥哥……袁绍、曹操、荀彧、荀谌……
“韩言,见过兄长。”
白叟说着话,拍了拍韩言的肩膀,只不过,脸上的泪痕倒是又重了几分。
白叟点了点头,想要跟韩言再说上一句,只不过话到嘴边,却全被泪水给堵了归去,最后只能是有力地拍了拍韩言的肩膀,回身跟着下人却后边的院子当中安息了。
看到有人先本身一步,袁术倒是有些不乐意了,本身身为袁家的代表,一群世家还在这筹议,如何就有人敢先出来呢!
被袁绍这么一呵叱,袁术心中固然有些愤怒,但是却也没敢宣泄出来。固然说此次袁家是让袁术代表袁家来吊丧,但是那只不过是他与袁绍的叔父袁隗身材有恙不能亲身前去罢了,就在明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袁隗还特地叮嘱了袁术要趁着此次机遇好好与韩言交友一番,当然,连带着还让袁术统统都服从袁绍的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