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天烁紧闭双眼,奋力喊了一声,一勒缰绳,调转马头,背道驰去了……
说着,马元义赶紧起家,但身子实在衰弱,一个踉跄,又颠仆在了床上。秦天烁伸手搀扶,道:“不可,何进恰是为了缉捕你才留于荆州的,你如果走了,何进天然要回洛阳,到时后在分出五万兵马前去冀州援助卢植,大贤能师岂不是伤害了!现在我们临时先静观其变,暗中周旋,管束着何进的军马,好为大贤能师减轻些承担!”
“嗯?马兄,你醒了?”此时恰是凌晨,秦天烁倚在离床榻不远处的小桌上稍盹,俄然被马元义的咳嗽声惊醒过来,赶紧起家走到床边,扶起马元义饮了口水。
“哦?”马元义吃了一惊,道:“若秦兄现在在大贤能师身边,大事济矣!”
马元义感喟了声,沉默了半晌,似是想起了甚么,俄然惊道:“对了,本日仿佛是三月五日,恰是大贤能师所言的甲子日,看来大贤能师的卦象并没有看错,甲子日果然是王室至阴之日啊!不可,我得从速前去冀州,助大贤能师一臂之力,如果等何进十万雄师回到洛阳,那……那岂不是真的错过大好机会了么!”
的确,现在看来,马元义甚么时候死连秦天烁也不得而知了!是不是此次本身救了他,就已经窜改了他车裂于洛阳的悲惨运气?他不敢肯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要真正处身此中,才晓得事情的扑朔迷离之处,在事情没有木已成舟之前,没有人能下百分之百的定论,更不能放弃!
对于张角叛逆,秦天烁当然晓得,没有半点胜算,因为那是汗青!马元义是利落之人,他也不好坦白,深思了很久,道:“恕我直言,如果换了启天求雨之前叛逆,估计胜算百分之九十九,但现在……胜算怕只要百分之一!”
秦天烁看了看桶中,悄悄皱了皱眉,道:“嗯?没水了!你先躺一会儿,我出去找水,顿时就返来了!”
“呃?大贤能师身患重疾?”秦天烁内心一惊,随即却又换做一阵惭愧,张角先前被乱魔噬情,道行有损,而后又启天求雨,大大折损了阳寿,还硬撑着为张梁化毒疗伤,得了重疾也在道理当中,如果换了普通的人只怕已经死了好几百次,他竟然能对峙下来也算是古迹了!而这统统连锁反应归根结底,与秦天烁是脱不开干系的,他怎能不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