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丞相,虎牢关外的十八路诸侯待得丞相雄师一至,半晌间便成土鸡瓦狗,自是无所害怕。但是…”李儒说着停了下来,好似在思虑要不要把心中的设法说出来。昂首一看,董卓的神采早就变得丢脸,仿佛将近发怒,当下李儒也不踌躇,把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下去。“现在袁绍为诸侯军盟主,其叔袁隗,乃是当今司徒,倘若其与袁绍里应外合,怕是…”
“夫人…”
“奉丞相令,取袁隗首级于关前号令,震慑贼众,凡是谋逆,便是这般了局!”
“哈哈哈!”
李儒接下去的话没说,但是不要说董卓,吕布、李催和郭汜三人都已经明白他的意义了。
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将刚写好的绢帛吹干,谨慎翼翼的折好。几步来到挂有袁氏先祖画像的厨壁,悄悄扭转画像旁的烛台,“吱呀”一声,但见一道狭小的暗门开启,袁隗将绢帛放入此中,再次将暗门埋没好,袁隗望着书房横梁沉默无语。
袁隗晓得本身说不过马伦,但是洛阳现在已是危地,随时有丧命的能够。他身为司徒没法拜别,马伦倒是不在此列。
“这袁隗确切是个费事!”董卓略显烦躁的搓动着下巴,脑中动机急转,思虑将如何措置袁隗。“昔日本丞相发起拔除少帝,让位于智勇双全的当今陛下,袁绍便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本丞相的。若非袁隗讨情,袁绍早已丧命,又何来本日的贼人逆反?如此说来,袁隗亦是从贼,当诛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