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都尉大人都跑了,现在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韩柳看着城外远处冲来的幽州兵马,毫不在乎的回应了一句。靠韩正阿谀的干系获得的这个位置,韩柳才气不显。虽说只是副都尉的一个部属,韩柳倒是鄙人头的兵士面前以将军自居,也让那些兵士称呼本身为将军,以彰显本身的职位。思考了一番,韩柳说道:“既有敌军攻城,此事也当报知都尉大人,且派人去叮咛一声。另有,奉告都尉大人,有本将军坐镇于此,定会将敌军拒之门外,让他们寸步都不成进得。”
在那名流兵分开未几时,幽州的兵马更加靠近了,韩柳蓦地间瞪直了双眼,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幽州兵马,怕不是有上万人。就靠城头上的五百名兵力,能够挡得住对方?
前面来传信的兵士被韩正骂娘的架式给惊住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仓猝的朝城守府奔去,要求援兵。
颤声的对着身边的兵士疾呼道:“从速再派人去奉告都尉大人,敌军有上万兵马,靠我们手上这点兵力怕是守不住,请都尉大人前去县令大人那边求来援兵!不然,东门必然失守。”
“有我无敌,誓死不退!”
韩正听了兵士的马屁之言,倒是不感觉耻辱,反而一副得意的大笑起来。只不过,韩正还在大笑之时,又是一名流兵孔殷的跑了出去。
卖力守御东门的是太原郡一个副都尉韩正,作为靠家属干系获得官职的副都尉,韩合法然不会亲身坐镇城头,而是在靠近东门的一处民居内歇息。以是,他调派了部属韩柳卖力。
吕腾沉稳的下达号令,分出一千弓箭手压抑城头的敌军,城头的敌军不过五百人,弓箭手也就一百人摆布,被第一旅之前弓箭手射的底子不敢冒头。是以,第一旅的其他兵士,很轻松的抬着攻城梯靠近城墙,数个梯子往城墙一靠,兵士一个接一个的爬了上去,展开了攻城行动。
咬了咬牙,韩柳心中仇恨不已,不但恨韩正的不告而别,也是恨韩家不把他这个旁系的后辈放在眼里。这笔账,迟早他会报归去。
三旅的旅长余常也是卯足了劲吼怒着,之以是会有此次的比拼,提及来还是他和吕腾辩论而形成的。如果不能为第一师挽回颜面,怕是战事结束以后,黄胜不晓得会如何清算他们二人,以是,不管为了哪一点,第一师必须抢先拿下阳曲城。
言毕,韩正也仓猝清算起行装,现在弃城而逃,必定不能返回晋阳城,只能饶过晋阳城,持续南下。如果幽州的兵马被挡在晋阳城不能持续进步,等战事结束了,他再返回也无妨,有韩路这个族叔周旋,想来高干也不能对他如何。如果晋阳沦亡,也根基宣布并州灭亡,就更不消担忧高干的究查了。
“启禀都尉大人,有敌军来犯!”
一边命令着,一边向火线安然的位置退去,韩柳的技艺也就普通,也没有甚么批示才气,只晓得让兵士冲杀,其他的压根不晓得还能做些甚么。
看了看面前的这名流兵,这厮晓得本身的情意,也有眼力劲,带在身边倒也不错,是以赶紧叮咛道:“你今后就跟在本都尉身边听用,你现在速去找来本都尉的亲兵,让他们清算一番,然后跟从本都尉一同出城。一旦城破,东西北三门都不会安然,唯有南门才是最好出城的处所,你让本都尉的亲兵清算安妥以后到南门与本都尉汇合,记着,必然要快!另有,不要轰动太多人!”
看他们的姓氏就晓得,跟韩家有干系。韩恰是韩家的嫡派后辈,而韩柳只是旁系的后辈,因为会来事,跟韩正扯上了干系,是以混到了一个小头领的位置。韩柳本是家中排行第六,人多称其为韩六,本名也不是韩柳,为了跟韩正拉干系,便让韩正给他赐名韩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