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逆贼,休要信口雌黄!相国大报酬国效力,劳心劳力,尔等谋反逆贼不思着力,倒是为一己之利而起战事,今相国大人奉天子诏命讨伐尔等,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待天兵横扫之时,便是尔等抄家灭族之时。”
孙策本就怒上心头,此时更见一个西凉将领出战,更是怒不成遏,当即拍马挺枪迎上。
孙策跟李催辩论讨不到好处,当下便暴走,扬言要与李催决斗。孙策的行动,好似被人戳穿了弊端,恼羞成怒的模样,倒是让西凉将士感觉他们是公理的一方,而联军才是乱臣贼子。
固然董卓把持朝政,挟持天子,但是大部分的布衣百姓并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联军说董卓挟持天子,董卓这边又说联军想要谋反,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布衣百姓也分不清。但是,董卓手中有天子,不管传达甚么动静,只要盖一个玉玺,那就是正统。是以,更多的百姓反而是感觉联军这边的行动不轨。
“知名鼠辈,不必留名,等下了地府,和阎王说去吧!”
“喝!”
“黄口小儿,疆场之上各施战略,你若入彀,乃是本身才气不敷,何怪别人!”
“无耻小人,吃某一枪!”
对着躺在地上的西凉将领的尸首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孙策转头望向李催雄师,再次喝道:“尔等乱臣贼子便只要这等货品,妄图抵挡我十八路雄师。且早日归降,还能留条小命,如若顽抗,届时皆化为齑粉,还累得家中妇孺老幼受难,尔等枉为男儿。”
合法此时,一道破空声传来,孙坚的呼喊声也跟着响起。孙策余光瞥见一抹寒芒疾射而来,倒是箭光。当即身子一侧,几乎掉落顿时,昂首一看,李催正收弓拍马舞刀而来。
这万余将士俱是跟从他交战多年,自征讨黄巾开端,一向到现在,皆忠义之士,岂是三言两语便会摆荡的?
“主公勿忧,少主性子暴躁,唯有磨砺一番方可成大器,如此对少主而言倒是一件功德。”
“德谋所言甚善,正合我情意。”
那西凉将领只感觉孙策一副狂拽掉炸天的模样,见本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心中更是不爽,脸上暴露一副狰狞神采,倒是在想着如何虐杀孙策。
“贼子好胆,敢出来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