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前番大将军何进权倾天下,麾下兵马何止数万,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戋戋几个寺人的手里…”幕僚饱含深意的道。“何况现在在北海城中,对严绍不满的又何止一个洪家罢了,使君应当晓得,不久之前严绍曾经将迁入北海的住民构造起来,于荒地开荒的事,那边面有些乃至是各世家的逃户,那些世家本来是筹算把人抓归去的,最后却在严绍的出面干预下不得不罢休,使君觉得,他们就没有牢骚吗…”
因为恰是严绍,让他几近成了无能的代名词,也恰是严绍,让他成了青州最大的笑柄――――――一个名义上是青州之主,实际上却没甚么存在的人。
遵循先前击溃乌桓的功绩,就算是再升两级实在也不过分,可就是担忧严绍刚到丁壮,冒然升到了高位会生出很多不该有的野心来。所谓民气叵测,不得不防。
现在外郡的人谈及青州,起首谈起的都是严绍,是他斩杀乌桓叛军的豪举,至于焦和?那是谁?很多其他州郡的人乃至觉得青州刺史是严绍…
特别是鬲城之战后,焦和号令麾下兵马返程,却遭到了领兵将领的回绝,这也证明他对齐国兵马的节制力有多亏弱。
不说平原、乐安两郡都偏向于他,单是北海本身的兵马就已经超越了六千人。而齐郡呢?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四千罢了。
但对焦和来讲,严绍却如眼中钉肉中刺普通,只要有能够,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撤除此人的机遇,哪怕是跟大家声讨的奸臣合作…
“洪家?”焦和对北海郡的世家还真不太体味,摇了点头。“那严绍麾下强军数千,戋戋一世家,家兵最多数百,又顶的了甚么用…”
“确切如此…”谨慎翼翼的看了眼焦和,那幕僚轻声道。“先前严绍此人在洛阳曾于董公作对,只是当时有丁建阳等人在,董公又忙于废少帝立新帝之举,临时也就放下了,现在丁原已死,袁绍流亡,新帝已立,董公便想起了此人来。”
“使君,话不能这么说,这严绍几次三番跟董公作对,若不予些惩戒,董公岂能服众?”这幕僚对焦和的脾气到是很体味,恐怕他跟董卓派来的使节起了抵触,以是才会本身亲身劝说焦和。“使君,此乃天赐良机,现在董公威行于朝堂,百官臣服,此番如果能撤除严绍,不但可去掉亲信大患,也能够奉迎董公,如此使君在青州岂不是稳如泰山?”
不管如何讨厌董卓,对严绍的讨厌毕竟还是赛过了统统,焦和踌躇了下,看向幕僚道。“那董卓筹算让我做些甚么?”
要不是朝廷对严绍也有些顾忌,只怕焦和早就被从刺史的位置上轰下去,就算如此,诸如杨赐等也在考虑要不要给他换个位置――――――固然心底对严绍有些好感,该做的事始终要做,现在严绍不过二十出头已经是一郡郡守,并且就连刺史都没法制衡,如果三十岁?四十岁了呢?
幕僚的声音抬高了很多,人也向焦和挨近了一些。“听闻北海世产业中,有一姓洪的,对严绍早有不满,使君好歹也是青州之主,在加上另有董公互助,莫非就没法说动此人出面对于严绍?”
确切,以焦和对严绍的讨厌,如果真的有气力的话,早就起兵攻伐北海。归正现在政局混乱,各地都有不稳,这时也绝对不会有人在乎这些。之以是还没有脱手,就是因为他的气力跟严绍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幕僚并没有当即答复,而是先摆布看了看,肯定四周都没有人后才在焦和面前猛的挥了动手。
但是此时严绍威行青州,平原、乐安两郡都偏向于其,济北国也是态度含混,现在焦和能节制的除了一个齐国以外,也就只要一个东莱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