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严绍却没有想这么多,在分开北海好久以后,现在他最记念的就是本身在北海的家,另有家中那两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
严绍就算再如何短长,也只能管的到北海一郡,青州除了北海郡外,却有好几个郡,并且除了北海郡外,或多或少都有黄巾的困扰存在…
但是现在严绍冒了出来,乃至还帮乐安郡处理了没顶之灾。
就在不久前,王玄方才托付了承诺严绍的酬谢,天然,战马仓促之间是不太能够凑齐的,毕竟除了那些产马的州,其他州仓促间想要凑齐百余匹战马还真不太轻易。
“绍此番言语纯粹是出于公心,又如何谈得上威胁,信赖您也清楚,眼下乐安并不平安,死了一个邓安,另有赵安、李安。我们方才分开北海,就有一伙黄巾跑到乐安来也是说不定的事…”说着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严绍看着王玄背后那几个武将悄悄一笑。“王公,还是细心想想吧,为了戋戋百余匹军马,背上背信弃义的名头,究竟是否值得…”
如果下次再有黄巾进犯乐安,严绍就算不去帮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这就是王玄不得未几做考虑的。他当然想要做这乐安郡的郡守,可如果乐安郡转眼就要城毁人亡,那这郡守做着也就没甚么意义了。
“就是啊,使君,那严绍清楚是趁火打劫,就算他北海兵强马壮,我们也一定就怕了他们啊,难不成他们还敢跟那黄巾一样洗掠我们不成…”
王玄跟严绍商讨一番,决定把商定中的战马,此中部分换成粮食,终究严绍带着两万多斛粮食,跟七十余匹战马一块分开了乐安郡。
与此同时,临淄城内…
如果王玄背信弃义,严绍当然拿他没甚么体例,毕竟现在汉室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汉室还没有完整丧失庄严,严绍就必必要遵循一些大要上的法则。
乐安郡固然不是甚么大郡,更比不上北海,却也不是能这么让人威胁的。
特别是考虑到焦和此人只好清谈,想要架空此人仿佛并非是不成能的事情…
现在青州刺史无能,整日里除了与巫祝混在一块外,几近就没干过其他事情。对遍及全部青州的黄巾之乱更是半点体例也没有,昔日里郡城被围困,该郡的处所官除了死守城池以外就没有其他体例,如果城池被攻破,根基上就是城毁人亡的成果。
本来战马的事情是最困扰他的,毕竟他很清楚五百匹战马的意义,那可不是平常一郡能够承担得起的,何况现在青州因为天灾天灾的干系并不敷裕。
或许严绍就会成为没有刺史名衔的真刺史…
“诸公请细心想想,邓安那贼子死了,莫非乐安郡就安然了吗?那邓安不过是青州诸多黄巾头领中的一个,现在身故,就如猛虎少一虎伥,对猛虎而言虽痛却无伤其性命…”
不管是黄巾军还是遍及青州的贼寇,这些畴昔都是些良善的百姓,只是因为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以是才不得不走这条伤害的路。
暗影中的那人沉默了一下,过了很久才开口道。“是我失算了,本觉得节制了这焦和就等因而节制住了全部青州,却不想半路杀出了这般人物出来…”这么说着,将手札捏成一团。“看来,需求派人到北海去看看了呢…”
谁想只是一场仗,就捞到了这么多的好处。非但是多量的粮草,乃至另有很多战马跟金银,如许的仗如果能再多来几次,只怕敢先军所需的战马用不了多久就能凑齐了。
不等王玄答复,严绍已经转成分开。
除了此次乐安郡承诺的酬谢外,严绍还在邓安所部中搜获了很多金银,这些都是攻陷些城邑后,邓安所部黄巾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