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闻言这才点了点头,既然是这个模样的话,那天然应当是没有甚么题目。是以嘿嘿一笑道:“既然是张将军亲至,你我如何也得去驱逐一番才是啊!”
陈登微微一笑道:“我久在徐州,和江东没少打交道,孙仲谋其人如何,我知之甚详。现在江东诸将当中,唯有那周公瑾可谓帅才,其他人不敷为虑。依我之计,等能取胜!”不过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路将军所言也有事理,我们的第一要务,是守住广陵。现在兵力不敷,我看分兵之事作罢,只待孙权兵临城下,我们扑灭火堆,待他自乱了阵脚以后,我们在开城杀出!依我想来,如此亦可胜之。这个别例较为稳妥,只是战果和功绩没有那么大便是了。”
至于路招,除了计谋上的欣喜以外,他和张辽本就是故交。固然张辽老是汇合高夜一起出征作战,但常日在颖都的时候,二人却常常把酒言欢。这类他乡遇故知的表情,实在让路招欣喜非常。更何况张辽的本带路招是晓得的清清楚楚,不但技艺不凡,手中那一支马队更是战力微弱。眼下的战局更是迎刃而解。